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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這樣插違反老魚家家規,魚小晰趕緊把筷子拿下來,小心地問:“那個……小唯啊,你沒誤會吧?說不定他們是普通朋友……”。
搖搖頭,小唯苦笑著說:“誤會?我抓著她問了,你知道她說了什麼?她說本來喜歡男人的,遇到我的後覺得跟我在一起很舒服,就順水推舟了。但是我離開的這兩個月裡,她又遇到一個不錯的男人,這才發現她原來還是比較喜歡男人,你說,有這樣辦事兒的嗎?!她不是逗我玩是什麼?”
這麼說來還真是所遇非人了,魚小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嗷了一嗓子,小唯癱在沙發椅裡。
氣氛很不好,不能再讓她繼續自怨自艾。魚小晰拼命找話題,抓到小唯話裡的某個資訊,就急忙問:“小唯啊,你這兩個月去哪裡了?”
“屠宰場。”
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唯,再次給了魚小晰一個下巴脫臼的答案。
“你去那裡幹什麼?”獸醫沒說要學宰豬吧?到底是殺還是救啊?
“治病去了。”抬起眼皮看看魚小晰,小唯輕飄飄道。
“什麼病要去那裡治?”屠宰場啊,沒病的去了也能給嚇病了。
“暈血的病。”小唯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邊擺弄邊說,“我學獸醫,暈血這個毛病將來是一種障礙,我去屠宰場以毒攻毒去了。”
這麼猛的療法,她對自己還真下的去手。魚小晰拿起水瓶給小唯的杯子倒滿水,小聲說:“其實你可以申請轉專業的,何必對自己這麼殘忍啊?”
小唯又改成趴到桌上,懶懶地回答:“選都選了,懶得想那麼多。”
“那你治好沒啊?”魚小晰瞧她又黑又瘦的樣子像是吃了不少苦。
“咱試試?”小唯突然古怪一笑,小刀的刀鋒擦過左手小指,一道血線霍然出現。
魚小晰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唯把淌血的小指在她眼前晃來晃去,末了還總結性陳詞:“怎樣?看我不暈了吧?姐在屠宰場專管殺雞,刀下亡魂無數!”
☆、171、差點被掐死
魚小晰氣得啊,趕緊從包裡翻出手帕幫她包好傷口,瞪著她說:“失個戀還至於自殘嗎?這麼沒出息不是我認識的小唯!”
哪知道小唯咧開嘴笑了,巧克力色的面板襯得牙齒雪白,她像以往那樣把魚小晰的劉海扒得紛亂,偏著腦袋打量虎著臉的女孩,說:“你不懂,我這叫一刀兩斷。過了今晚,明天我小唯還是一條好漢!”
魚小晰突然有不好的預感,果然小唯一把握住她的手說:“小魚,今晚陪我去唱k吧!”
明天要考試啊,還是上午九點鐘的,可魚小晰說不出口,她只能跟著捨命陪君子。是夜,小唯引吭高歌,魚小晰握著瓶橙汁老實當聽眾。
小唯喝了幾瓶啤酒,固執地她唱那首《一笑而過》,唱了六遍了。每次唱到“你傷害了我,卻一笑而過”那句,她會飆淚。魚小晰思忖著小唯一時半刻是停不下來了。其實她的嗓音很乾淨,音域寬音色也好,唱起歌來蠻好聽的。只可惜時間點不對,魚小晰沒心情欣賞。
有一次偷偷看手機,已經晚上九點鐘了,可巧的是喬陽今天沒有打電話過來。她還想著跟他說說小唯的事情呢。
一週啊,他到底跑了多少個地方?魚小晰每次問他都說不知道,很煩的語氣。好不容易一次他明白點兒了,說了個地名魚小晰也不不認識。到百度查一下,在半個中國外呢,不知道他到底忙什麼去了?
只是很想他,很想很想。
思念真的是一種會呼吸的痛,歌詞寫得真好。
他說從前想她的時候會拉小提琴,可惜她什麼都不會。西餐廳那幕他王子一般的影像完美得像是假的。那首曲子,他說叫g弦的詠歎調。魚小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