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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愛的是誰,我根本一點都不在乎,在這裡,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的紅頭蓋是我揭的,是我段風涯揭的,你心裡還想著誰我不管,可是,你也別想著把肉體丟擲去。”
安季晴睜大眼睛望著段風涯,沒有他如期的氣憤,她只是很安靜的看著他,就好像,段風涯剛才並沒有出言汙穢她。
“你,怎麼不說話了。”段風涯被安季晴看得不自在。
安季晴口轉過頭,眼眸平靜,語氣溫和,“段風涯,對著你,我突然間就覺得,無話可說了,是不是很悲涼?”
“至少,沒比口出狂言更悲哀。”段風涯輕笑,語調有著幾分肆意的玩味,幾分沉寂的哀慟,還有種讓人,欲痛欲癢的感覺。
安季晴勾起嘴唇,看著段風涯,“段風涯,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
“你從來,就是言無所忌的。”
“那好吧,”安季晴斂眉,收斂若真若假的笑臉,“我覺得,南平一戰,給你套上了一個光圈,可是,你並不快樂。”
“然後呢?”
“這麼說吧,亮麗的弧度,讓你集萬千敬仰,讓你百笑不殆,讓你身份顯赫,卻也讓你揹負了太多的落寂年華,太多有苦難訴,最重要的是,也讓你揹負了盛名,其他什麼的,你都可以接受,唯獨,你不想盛名所累。”
段風涯捏著安季晴的下巴,扭轉她的頭,四目深視,或是說,段風涯深深的鎖住安季晴的雙目,而安季晴,目光溫軟,“安季晴,你知不知道,有時候,我真想弄啞你,我在想一個不會說話的人,總不會讓人有種恨得咬牙切齒的。”
安季晴輕笑,明媚並妖豔的笑,“我說不了話,終歸會看,還會寫,是不是弄斷我手指,再弄瞎我,你才會有安全感,才會覺得,不會讓人窺探到內心的悲涼。”
段風涯閃動眸子,突地,椅著柱子,悲愴的笑了,笑得雙目灼痛,才說,“安季晴,如果你不是安季晴,多好呢?”
“我是安季晴又怎麼樣了?”
“如果你不是安季晴,我想,我們還可以和睦相處,說不定,我還會試著愛上你,可是,你卻是安季晴,這麼有趣的人,怎麼就是你'安季晴了。”段風涯喃喃,像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和安季晴說話。
安季晴措辭間,彷彿,已經明白段風涯的嘆息了,只是有一點,他怎就不能,和安季晴和睦相處了,指腹為婚,雖然這個婚,來得遲了點,至少,也走回了正軌,按照了原來的軌道走著,“段風涯,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是安季晴,你就不能愛上我了,你不停強調不能愛上我,但是,我一直都沒聽明白。”
“你怎麼可能不懂,安季晴,我愛不起,你有一顆比天還高的心,我怎愛得起你。”
段風涯留下這句話給一臉迷惘的安季晴,心比天高麼?段風涯,真心不知,你這句話,是褒,還是貶。
☆、65。 無端,飛來橫禍
夜漸更深,朗朗的圓月,高高的掛在夜空,本該是夜寂人靜,最好的睡眠時間,偏偏又是,眾人不眠。
當幾個黑衣人從段府的北門越牆進來時,安季晴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只要小顏白天借段風涯名而安排的人出現,抵住來人,證明陸嫣混入段府,另有所圖,趕她出府,只要不出人命,段風涯那邊,她還可以去周旋的。
只是,讓她意外的是,段風涯帶著一群人,提著火把,像有備而來的,一下子就黑衣人包圍得嚴嚴實實,滴水不漏。
段風涯爽朗的聲音,沒有一點溫磁,卻也沒有聽得出,有太多的慍怒,他對著那個為首的黑衣人說:“蕭沐是吧?其實,你來訪,大可光明正大的,我沒有理由會為難你的。”
蕭沐輕蔑而笑,笑聲在四面圍牆的段府迴盪,陰森而懾人心寒,“光明正大,段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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