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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殺手的相貌熟記於腦海,卻不知道殺手也將捕頭的相貌牢牢的刻在心中。因為捕快沒有認出殺手最多丟了工作,但殺手如若記不得捕快的相貌,丟掉的往往是性命。
所以龍四爺進門的那一剎那,海東就認出了他,且拔出了劍。
海東是一名天價的職業殺手。能讓別人不惜付出天價殺的人,必定是極其不易對付的。然而海東卻從未失過手。可以這麼說,在場的所有捕快中,除了龍四爺,其餘的他都不放在眼裡。
我的刀囊中還有十幾把飛刀,以我的準確度來說,雖然不能刀刀致命,但放倒十幾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二蛋雖然沒有武器,但是他發狠的時候那一身蠻力和一對拳頭,也算對得起他家後院的那棵棗樹了。再者我看這些江南捕快的身子骨,也沒幾個有棗樹結實的。還有我們的特長就是打群架,一人挑一群。
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都殺了人。海東的職業在那擺著就不需多說了,我今天在閱江樓下也誤殺了幾個潘多金的侍衛。我們被抓到肯定是死路一條,與其等死還不如魚死網破,拼一下或許還有逃生的機會。
在我看來一場血戰在所難免,然而龍四爺的一句話卻讓我們乖乖放棄了抵抗。“假如你們想要夢姑娘起死回生的話,就不要抵抗了。”
2
等待我們的並不是木籠囚車,而是馬車。非常氣派的馬車。
“他們這是玩的什麼邪啊,殺人犯坐馬車,這可是頭一回啊!趕上大姑娘上較了!”二蛋半認真半調侃的道。
我們都沒有說話,因為我們誰都搞不清楚這群捕快玩的是什麼遊戲。
我雖然是第一次來金陵,但是當馬車駛出小巷,經過一條街,又拐入另一條街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條路有點眼熟。
果然,馬車在一座高大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閱江樓。
“這是要請我們吃最後的斷頭飯啊還是要現場辦案啊?”我們在二蛋的疑問聲中走上了閱江樓那長長的樓梯。
八樓靠窗的位子是海東摔死潘多金的地方。
整個八樓此刻只有兩個人,一人坐著,一人站著。坐著的坐在中午潘多金坐過的座位上,站著的則一動不動的站在他身後。
其餘的捕快來到八樓就全部守在了門口,沒有再向裡面走半步。龍四爺帶著我們來到了那兩個人的近前。
坐在座位上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一身書生打扮,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書卷氣。即使坐在這樣的酒樓裡,手裡也是拿著一本書在目不轉睛的看著。
站在他身後的是一位五六十歲的老者,必恭必敬的站在書生的後面,臉上面無表情,但冷峻的眼神在注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帶來了。”龍四爺走到書生面前低聲道。
書生聽到聲音,把深埋在書中的腦袋抬了起來,看了看我們。隨即站起身來對我們笑道:“我叫潘多銀,是潘多金的弟弟,幸會,幸會。”
“潘……多……銀……?”
我們沒想到這個清清瘦瘦的書生會是那個腦滿腸肥的潘多金的弟弟。更沒想到他還會和我們說什麼幸會幸會,我看他八成是讀書把腦子讀壞了。
“我早就對我哥哥的為富不仁感到不滿和羞愧。只是我父母早亡,是哥哥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大。要不是他,我也不能讀這聖賢書……”潘多銀說到此處,竟握著手中的書輕輕抽泣了起來。
片刻之後,他接著道:“奈何現在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北方異族虎視眈眈,南方蠻夷挑釁不斷。那些富甲一方的富商豪紳不思為國出力,造福一方,反而勾結貪官,魚肉百姓,胡作非為。其中就包括我的哥哥,別的不說,就說夢兒姑娘……”潘多銀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隻精美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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