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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這具成天被滋潤的身體越發的敏感柔韌,經過柳鈺刀的悉心調教,幾乎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啊……好滿,小穴好滿,被師傅填滿了,哈啊,好爽啊……”
“噢,昨日與柳道友一起陪雙兒,雙兒的小穴可是好不吃力地吞下了兩根陽物,這會兒怎麼就被填滿了呢?”瑜鴉一面使力還不忘調戲懷裡的徒兒。他不太能接受與別人一起進入林禮的感覺,和另一個人的陽物緊緊靠在一起讓瑜鴉說不出的彆扭。但昨天夜裡,林禮臉上明明白白的享受表情又讓瑜鴉不忍開口拒絕,腹黑的師傅但凡是在別處生了氣都會在徒弟身上討回來。“嗯,師傅啊啊……師傅的寶貝又粗又大,啊……填得雙兒好滿,嗯啊……不光是身子,呃啊……心裡滿滿的,啊好舒服……嗯嗯”林禮說話喘息斷續,但還是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不怪林禮的答非所問避重就輕,瑜鴉聽到這話心裡舒坦也就大方地饒過徒兒。百年的老樹根系發達樹幹粗壯,林禮與瑜鴉棲身其中,雖然晃得樹葉紛落,根基依舊巋然不動。
第二天,林禮手中捧著一柄熟悉的禪杖,沉甸甸的很是墜手。這根禪杖正是明心在秘境中手裡所持之物,聽瑜鴉所言這本就是明心管用的法器。一串金剛菩提,一柄九環禪杖,憑藉這兩件法器,明心在當年的修真界很有些名頭,只是淨居寺事件一出,這一脈的佛門弟子盡皆消失殆盡。多少修真者被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中,明心也不例外,若非當日那領頭的女子瑜鴉正巧認識,這件事恐怕都不能被他記住。那名女子雖不算浮屠宗門人,但卻與浮屠宗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清的,林禮也沒精力注意旁的事情。
禪杖入手的那一刻,林禮就覺得左腕上佛珠爆發出滾燙的溫度,貼著面板燒得發痛,但林禮卻沒辦法將它取下來。他牢牢地抓著禪杖,期待將要發生的事情。然而約莫一盞茶過後,一切又重歸平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林禮不死心地緊緊握住禪杖,輕易地摘下佛珠與禪杖握在一起。
就在他再一次落寞得快要落淚的時候,一陣清風拂過,林禮似有所感,緩緩地轉過身來。一位麻布素衣的僧人豎掌直立,薄唇微抿,眉眼間的溫柔足以融化世間所有的冰霜。
“雙兒,我回來了。”
九月的浮屠宗層林盡染,這一年中,幾位長老相繼出關,就連傷勢最重的四長老也恢復了人形已無大礙。瑜鴉清閒不少卻發現自己的小徒弟沒有以前那樣纏自己了,跑回崎南峰找柳鈺刀興師問罪卻發現對方的境遇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詢問之後才得知林禮竟然是被那看上去老實木訥的和尚給拐跑,日日尋歡作樂,頓時一種引狼入室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明心雖然對林禮身邊的事情都瞭如指掌,但如同身前那般的不善與人溝通,大半年來除了呆在林禮身邊,或是打坐參禪愣是沒有和另外兩人有過一次的交流。瑜鴉不由分說地發起了戰爭才讓明心以一種出乎意料的方式結識了兩人。找回禪杖後明心的修為完全恢復,竟然與瑜鴉不相伯仲,又因為他修煉至陽功法,恰好剋制瑜鴉的採陽經。幾次鬥法,瑜鴉都只能憑藉著多年鬥法經驗保證不輸不贏,憋屈之餘,也與這被徒兒強行偷心的和尚有了幾分惺惺相惜。柳鈺刀這個戰鬥狂劍修加入後這種情形愈演愈烈,讓林禮都很是吃味,倒也出乎意料。
日子越過越順,孟九不日前也傳訊告知最多月餘就能解決諸事前來相會,只剩下秦渺還是沒有訊息。林禮對二師兄秦渺的思念與日俱增,他覺得自己是個很貪心的人,明明愛侶環伺,沒有更幸福的了,但左擁右抱之餘心裡還掛著另外的人。這對每個人都不公平,每每回想起當年瑜凰渡劫時的情形,林禮都心有餘悸,惴惴不安。雖然林禮不說,愛侶們對林禮的擔憂都能猜到一二。他們無法寬慰林禮,只能彼此間相互交好,時常相聚。他們還發現一個秘密,雖然林禮嘴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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