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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蘇齊洛那張年輕的小臉上,寫滿了痛苦,饒是不喜歡這丫頭,可這會兒,同為女人,還是忍不住的同情起她來。
於是伸手胳膊肘兒把她往懷裡圈了一點,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胳膊安慰著:“沒事,別擔心,有的時候見紅也是正常,馬上就到醫院了。”只能這麼安慰著她,可是她心裡也明白,可能情況不會太好了。
這種時候,顧母的這個安慰,真的讓蘇齊洛很是感動的,不為別的,就這一刻,顧母的懷抱是溫曖的,顧母的聲間是柔和的,雖然明知這個女人不喜歡自己,但這種時候她卻像一個媽媽一樣的給了自己力量。
母愛是蘇齊洛這二十三年來最渴望,但不管是生母王鳳仙還是後媽劉愛梅,她們都沒有給她這種感覺,但今天,就在這一刻,顧母的這句話,讓她想哭。
也真的哭了出來了,顧母以為了她是疼的呢,心裡更著急了:“沒事,一定會沒事的,咱顧家的孩子都堅強的…。”說著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話,這麼來安慰著小丫頭,顧遠航的心裡這時候也是感激母親給於的溫曖的,他堅信,總有一天,母親會真心的接納他的妻子,卻不知,這一天,其實還很遠。
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著,兩邊的路燈一個又一個的飛了過去,明明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對車上的三個人,卻像是十幾個小時一樣的難熬。
四周依稀有風聲傳來,顧母那柔嫩的嗓音飄蕩在車子那小小的空間內,流進蘇齊洛的心田中。
車窗外,先前亮著的一彎鉤月早已不知不覺的把自己藏進雲層裡,彷彿在躲著什麼。天愈黑了,翻滾著的陰雲帶著夢魘遮住僅有的一點點光。萬物好像都變了顏色。
顧競然就住在軍總附近,接到電話後,立馬就趕去了醫院,所以他們到了軍總的時候,顧競然已經等在了下面。
蘇齊洛讓送進了治療室裡,而顧遠航和顧母在外面等著。
時間過得更慢了,顧母從護士那兒找了溼巾過來,讓顧遠航擦擦手,顧遠航抬手時,只覺得手上那挘��炷敲吹拇萄郟��磯莢詵⒍丁�
顧母輕咳了一下,剛才太過著急,車內又開著曖氣倒不覺得有什麼,這會兒好像有點感冒了。
等了好一會兒,顧競然從治療室裡走了出來,面色沉重的說了句:“這之前有什麼異常沒有?”
顧遠航想著,也沒什麼異常呀,倒是顧競然開口說了:“懷孕初期不宜行房,不光是因為行房會傷到胎兒,還有就是孕婦在某些時候,過於激動會引起不同程度的宮縮。”她剛才看到蘇齊洛那裸露在外的吻痕,所以猜測了個**不離十。
顧遠航臉色煞白又通紅的交替著來但又因這情況緊急,也不能不說實情:“沒有行房,一直都沒有,不過她今天有大笑後,說肚子有點疼,當時沒在意,晚上的時候,就是那什麼…。”這後面的話他當著母親和堂妹的面,還是說不出來的,於是就省略了。
顧母聽完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瞅著兒子,因為太過著急,所以忽略了顧遠航說的,他們一直沒有行房的這個事情,更沒有想到,沒有行房,那盒杜蕾斯是怎麼回事?
只是在心裡生同,悶氣,早說過月份小不讓他們胡鬧的,這下好了,鬧出事來了吧。
“情況很不好,宮縮的厲害,照你這樣來說,那也就不是第一次宮縮,見紅有點多,已經打過保胎針了,只能看天意了,你們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顧競然的這句話,猶如給了顧遠航一記重悶,恨不得剁了自己那玩意,要是沒有亂髮情,不胡鬧是不是就沒事了呢?
“什麼準備?”顧遠航傻傻的問出這句話來。
顧競然白了他一眼:“隨時有流產可能,家屬不要離開,如需流產,需要家屬簽字,做刮宮手術。”
顧遠航頓時覺得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