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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辭蹙眉起身道:“倘若這兩個案子真的有關聯,那麼令我不解之處就太多了。假設這兇犯是同一個人,柳山鎮失蹤的全是少女,到了益州卻並不是,一個人的口味怎會突然改變那麼多?”
蘇靜芸臉色低沉:“這一點我也想不通。”
禾晏自顧坐下,端起蘇靜芸給顧辭的茶喝了兩口道:“有什麼想不通的,既然有可能不是採。花大盜,那麼很有可能是披著採。花大盜面具下的兇殺案,如果失蹤的那些人開始便和兇犯有仇呢?”
蘇靜芸冷笑道:“那得失蹤的三人有關聯才行。”
禾晏輕笑:“所以我大哥不是已經去查了嗎?”
一直安靜聆聽的顧辭忽而問:“張大三的老婆呢?”
蘇靜芸這才想起來,她皺眉道:“就是這點奇怪,胡氏出身農家,早前當過好人家小姐的丫鬟,所以才會一些歌舞,似乎同另外失蹤三人完全沒有聯絡。”
“是嗎?”顧辭負手問,“胡氏是第一個失蹤的嗎?”
蘇靜芸卻搖頭道:“不是,是第三個,最後一個是柳氏。”
如此說來,胡氏失蹤的確在此案中很是突兀。
顧辭呆呆站了片刻,突然轉身朝外頭走去。
“阿辭哥哥……”
蘇靜芸才欲跟上去,卻被禾晏攔住了身體道:“顧大狀可別亂叫!”她一回眸,展笑道,“大人等等我!”
他徑直下樓,禾晏拉住他問:“去哪裡?”
“大牢。”
…………
張大三是死囚,是以除了家屬和狀師之外不準見其他任何人,蘇靜芸從張大三口中已問不出別的什麼,也就不必進去了。
於是顧辭裝作張大三的表弟去了大牢。
張大三得知顧辭的來意後立馬沉了臉色道:“該說的我已經跟顧狀師說得很清楚了,別是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顧辭卻依舊還站在他牢房外不離去,他盯住張大三看了良久,忽而道:“男兒面子重我理解,但你在作為一個男人之前首先是一個兒子,你可想過你若死了你的老母誰來贍養?你忍心讓她白髮人送黑髮人嗎?”
張大三低著頭,雙手有些顫抖,卻仍是一言不發。
顧辭低頭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你真打算用自己的命來成全那對狗男女?”
他的話音剛落,便見張大三驚恐地撐大了眼睛抬眸看著他。
張大三愕然道:“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顧辭其實並不確定,他只是覺得胡氏的失蹤想必起另外三人來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於是他才有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來大牢見張大三便是來求證。
看來他的對的,胡氏並沒有失蹤,而是跟她的姘夫跑了。
張大三死要面子不願說出自己的老婆偷人跑了,正巧益州發生女子失蹤案件,他便謊報軍情,卻沒想到他因時常毆打老婆被誤認為兇犯。
此後若要再翻案,整個益州的人都會知道他張大三不能行。房事,還被戴了綠帽子,於是男人的自尊心驅使他即便送命也要將事實真相隱瞞。
從大牢出來,顧辭卻並未覺得鬆了口氣。
胡氏失蹤的突兀算是解決了,但又出現了一個新問題。
“怎麼樣?”禾晏見他出來,忙追上去問。
蘇靜芸也跟上前。
顧辭的眉心不展,低語道:“若禾晏猜的是對的,兇犯本就對那些人有仇,他又為何時隔五年再來報仇?”
“會不會是找了她們五年呢?”禾晏皺眉問。
蘇靜芸卻否認道:“不可能,青。樓的兩個女子並未改名換姓,她們甚至為了當花魁出盡各種風頭。”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