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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暈。
紫萱愣愣的望著前方,不禁心存感激,“不知少俠是何方人士,可否留下名諱,以便紫萱改日登門拜謝!”
“姑娘不必客氣,拜謝自是不用,若是姑娘肯聽我一句話,少與各位皇子來往,定可保姑娘性命無憂。”
少於皇子來往?大唐那麼多皇子,不知他所指何人?
紫萱正待詢問,明亮的光芒漸漸熄掉,漆黑的巷子裡早已沒有了那人的身影,茫茫昏暗的世界,宛若只留了紫萱和那十幾具冰冷的屍體。
想露面時自會露面,若不想現身,卻也逼迫不得,紫萱無奈的轉過身,對小竹招了招手,“走吧……
深夜的房府,房玉蘭坐在大姐的房間,一臉的不痛快,“今日,我們房家的臉當真是讓那個房紫萱給丟光了,我還好,只是大姐,你一個堂堂大唐的韓王妃,家裡出了這樣的醜事,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孃親居然還專門為她繡了茴香的香袋,真是太放縱她了!”
“好了!”房奉珠輕輕的揉了揉腦袋,“如今也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房玄齡的妻子盧氏帶著長子的兒媳杜氏,辦完了儀式便去了城外的寺廟為紫萱上香祈福,府內的事情一時沒了人管,這才留了紫萱的大姐二姐幫忙照看。
房玉蘭正待離開,門外侍衛忽然來報,“王妃,夫人,門外侍衛說,三小姐如今在門外叫門,聲音著實響了些,不知……”
房奉珠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是誰都不許開!”
“可這三小姐委實叫的狠了些,若是驚動了旁邊的人家……”
精緻的青瓷茶碗自房奉珠的手中怦然落地,那下人抖了抖,默默的轉過身,退了下去。
房府的大門外,小竹一面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為紫萱擋雨,一面用力的敲著大門。
“來人啊,有沒有人,快開門啊!”
“別叫了!”紫萱捂著肚子緩緩的靠在了門前,藉著突出的屋簷儘量的縮著自己的身體,“他們若是想開早就開了,若是不想,你怎樣叫都沒用……”
紫萱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如今的她早就無路可退,若想要保住孩子,長孫府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回,小竹說過,大姐二姐都是已出嫁的姑娘,早晚要離開這裡,各回各家,房府終究是她房紫萱的地方,若想要攆她出去,還用不著她們來動手。
“小姐……”小竹有些擔心的低下了頭,“小姐懷著孕呢怎能淋雨,王妃與夫人是不會放小姐進去了,小姐,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這麼晚了,我們能去哪兒?”紫萱諷刺似的笑了笑,“你看哪裡還肯要我們?房府就是我的家,我哪裡也不去,我要把那些本就屬於我的東西,通通都搶回來。”
細密的小雨淅淅瀝瀝的下了整夜,清晨,房府後門依稀關的禁閉,門外靠著靠著兩個丫頭均是一身溼透,小竹還拼命的用自己的外衣接著屋簷上的水珠,生怕眼前冰冷露水再次滴落在小姐的身上。
禁閉的大門輕輕的開啟,紫萱的腦袋一歪,兀自沉睡的神經還沉浸在迷迷糊糊的睡眠中未曾清醒,閃著雙靈徹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眼前的老人,眉眼中還有的便是揮之不去的疲憊,開門的竟是房玄齡身邊的家臣,小竹口中的吳爺。
房玄齡未免聲張,每每早朝必是走房家的後門,看清了門外的房紫萱未免輕輕的皺了皺眉頭。
“這奉珠忒也胡鬧!還不快扶她進去!”
小竹一見老爺,不由“撲通!”一聲跪在了他的身前,久久說不出話,吳爺一把拉了她起來,“跪著做什麼,還不快扶三小姐進去!”
“是!”
紫萱目送著房玄齡上了馬車,終究沒能回頭看她一眼,小竹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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