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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窗緊閉的房間立刻瀰漫起一股鄉里人的味道,常年不洗澡、常年吃青菜的味道,偏偏這會兒不知是誰又放了個悶屁,大蘿蔔的臭味挾裹著青菜味嗆得邢小美喘不過氣來,她急忙衝進廚房大出了一口氣,趁此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讓母親速來。
邢小美再次面對他們的時候,許鵬展的大姐夫說話了,他的話不陰不陽,但明顯站在白叢一邊,他說:妹夫這人怎麼犯渾了呢,他想找女人尋歡,他那個位置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幹嘛非要找我妹妹的女兒白叢不可呢,人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全家人都指望她在外邊混個好模樣,將來找個好人家,她才十八歲,妹夫就破了她的身,讓她以後嫁給誰?一個副縣長,幹出這事,實在不相當,有句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他怎麼連個兔子都不如啊。白叢雖跟他沒有血緣關係,可畢竟是親戚,管他叫個舅,他幹這事不是犯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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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節:第九章(2)
白叢的母親接過話說:女人被哪個男人破了身,哪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白叢已經被許副縣長破了身了,怎麼安置她,你們看著辦吧。說著又哭了起來:我那苦命的兒啊,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
邢小美的剋制已經到了極點了,她是為了許鵬展才這樣剋制的,她咬著嘴唇,生怕難聽的話從喉嚨裡衝出來,她估計母親已經從家裡動身了,難聽的話留給母親去說,這樣她可以避開風口浪尖。
白叢見邢小美不說話,膽子越發大起來了,反正她現在有理,有理就要攪三分,更何況有家裡人在場。她指著邢小美說:都是她壞了舅舅的事,她只喜歡舅舅的錢,又不讓舅舅跟她睡覺,舅舅才找我的。
邢小美再也忍無可忍了,她發現白叢是個性本惡的女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內心算計人的計謀一點不少,邢小美雖擁有了四十幾年的人生滄桑,而面對白叢這樣的風塵女孩子,她還是頗費腦筋的,至少她不能小看對方。於是邢小美帶著氣說:我跟許鵬展之間的事他都告訴你了?那你知道他跟我上床時都說什麼話嗎?我們的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嗎?如果說他現在不跟我上床了,那是因為你的插足,你破壞別人的婚姻家庭,以自己的姿色惑人,我馬上請律師起訴你!
白叢無所謂地說:那你起訴就是了,看誰怕丟人!說罷,手一揮對母親說:媽,咱們走,到縣裡去找許副縣長,在邢小美面前我們找不出理來。
幾個人轉身就往外走,邢小美心說糟了,他們真要衝到縣裡,許鵬展就是不被處置也會弄一身屎,她試圖阻攔他們,又不知話該怎麼說,一旦攔了又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就在他們拉開門的瞬間,邢小美的母親突然出現在門口。
邢小美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母親久經沙場,什麼樣的人生動靜都經受過,文革期間父親被紅衛兵捆綁著遊行,頭低得幾乎抵到了地面,母親在他的身後跟著,不停地喊:你抬起頭來!並對周圍的人說:看你們誰敢打他?!由於母親的相護,父親少捱了許多皮肉之苦。因此在邢小美心中,母親是個強悍的女人,很多時候比男人還強大。
喲,這屋裡一股什麼味啊?好像山貓子野兔子都鑽進來了嘛。母親陰陽怪氣地說,然後用眼睛狠狠地掃著門口站立的幾個人說:這不是許副縣長的外甥女白叢嗎?前天剛拿走了一大筆錢,今天怎麼又來了,是不是又來要錢了?他許鵬展雖是副縣長,可不是開銀行的,你拿走的那筆錢是我女兒的工資,我女兒把自己的工資都給你了,你難道還不知足嗎?
白叢知道邢小美母親的厲害,便拉著自己的母親往外走,邊走邊說:甭理睬她,咱到縣裡找許副縣長去。
邢小美的母親在白叢即將出門的時候,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