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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人沒什麼注意到,但敏銳的曲爾先卻是暗自慶幸子夜能早日脫離悲慘的鬱海之中,不過她的回答卻大大的打擊了他男性自尊。
“為什麼?”他大聲不可自制的咆哮。想他人中之龍般的尊貴,卻老為了迎合她的個性而折腰,而最後還是惹來她的不屑一顧,想來自是心裡怏怏不樂。
“上一次的經驗還不夠嗎?”子夜殘酷的逼他憶起往事,“在你還只是個上司時就差一點強暴了我,誰知道這回要是跟你做了朋友代價會是何其昂貴?”沒大腦的人才會答應哩!
“我很懊悔,而我的良心也已經徹底懲罰了我,但如果不是你那樣激我,也不會導致有那樣的後果。”
“你根本是在推卸責任,明明是你那生理上的獸性挖了你的意志,所以你才會盡數將所有的罪要我來承擔。”這就跟採花人嫌野花香一樣的歪理嘛!
“好,算我不對。”他輸了,他總是輸給眼前這個刁蠻、伶牙俐齒的俏妞。心已經輕易被她贏了去,就連舌戰也全盤皆輸。
“喂!你又想帶我去哪?”她隨口問著,其實她老早不在乎了,反正頌文再也不會為她憂心,所以有何好害怕的呢!
曲爾先認定她詢問語氣的友善,所以他僅是以玩笑語氣道:“帶你去看海呀!一來看海可以讓你忘卻心頭上的哀慟,明瞭世上處處皆有愛你的痴心男人,不再為註定逝去的感情而傷心;二來跳海也方便一點,你不這麼認為嗎?”他等待子夜大笑的斥駁,但老半天過去了,回應他的竟是無聲的落淚。
他猛然煞住車,好在荒山野嶺之中是鮮少有來車,不然光看他這一停車,只怕接踵而來的會是明日報上的頭條:因女友哭泣而猛然煞車導致十餘臺車連環車禍。
“我是同你開玩笑,你可別當真呀!”抽出手帕輕輕為佳人拭淚,但心裡有股衝動直想脫口教她別為一個舍她棄婚的男人哀泣,難道她看不出身旁的這一個男人是一改過去的惡習而誠心來追求她的嗎?這股熱切她是一丁點也感受不到嗎?
“你說得對,跳海果真是很方便的一種方法。”遠眺著海平面,子夜心中竟也泛起一種輕生的薄弱慾望。“一躍入海,沒沉水中,人魚一體,無惱無憂。幸運的話說不定屍體在未浮上來之前就被水裡的魚兒所吞噬,這樣一來既可以永遠與大海一體,也可以避免親人見屍哀痛。”她的空洞眼神嚇著了曲爾先,驚得他連連搖回她空虛的心智,緊擁著如空殼一般的她。
“別說、別再說這駭人的空話,你難道就只為了一個負心男人而放棄生命?就算你自私得不為自己著想,那你的雙親呢?你願意忍心看著白髮人送你這黑髮人嗎?”痛心,實在是痛心,她竟為了伍頌文而要了結自己的生命,而他所做的這一切到底算什麼。
子夜抬起紅腫的雙眸,淚光依稀閃爍的凝望他,“你說如果我真死了,頌文、頌文會不會為我傷心、流淚,會不會?”
她此刻眸中的希冀是曲爾先一輩子所憎恨的。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她才會將眸中的深情只為他呢?該死的究竟得等到什麼時候?
打道回府時,子夜已哭累得睡臥在座位上,盯著她沉睡中猶可見的淚痕,曲爾先勸自己再多給她點時間,畢竟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放就放。俗語不是常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劑嗎?五年都等了,沒差這幾天,他一再的要自己有耐心,但天知道,他最缺的就是耐心了。
第五章
他錯了,並且是錯得徹底。他以為堅強如子夜般的女孩是不會以消極的輕生來逃避不可面對的事實。但事實證明一個再堅強的人,也會有脆弱、不堪承受的時候。
今晚正是伍頌文及古逸君大喜之日,而另一邊受盡冷落的前任女主角,正舉刀自盡,與這邊盛大的喜事成了極為諷刺的對比。
在經過醫生一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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