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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的得意門生,如果不是犯了大逆不道的罪過,周作盛不相信,宋裕明會鐵了心把人開掉。真要是到了那個地步,就不僅僅是開除了,該是警察上門了。
周作盛在荔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大少爺別的本事沒有,玩是最拿手的,一身花花腸子沒白長。宋裕明看李添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師父看徒弟的眼神,他打包票這對師徒絕不僅僅是單純的工作關係。
從李添聯絡他開始,周作盛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和悅”上個月衛生檢查那個事情,要不是託了宋裕明的關係,恐怕是沒那麼容易過關的。他正想著怎麼還這個人情。
酒保這個時候把厚厚的信封遞了過來,推到李添身邊。
“算了算了,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說了。”周作盛給李添續上酒,“師父,錢你先拿去,這裡估計夠應付一段時間的。不夠的話,你再跟我說。”
李添頭有點暈,他覺得自己喝得太急了。但是酒勁上來,他覺得放鬆些,也不是那麼想拒絕這個信封了:“謝謝。我一定會還你。”
周作盛要的不是錢:“不過,你也幫我一個小忙,怎麼樣?”
為什麼剛好是他?
李添沒聽清楚後來周作盛講了什麼。他暈得厲害。
他看到那是瓶12年的芝華士,難得有機會能喝到這樣的好東西。而且,他自己也想喝多一點,求人借錢這種事,喝點酒總是更好開口的。
奇怪的是這麼快就暈,威士忌他也常喝,沒暈成這樣過。
兩個人扶著他離開酒吧,他隱約聽到周作盛對酒保說了“房間”、“伺候”、“快點”之類的詞。“和悅”是大酒店,他想,借他個房間睡一晚上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他躺在床上,床單和枕頭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甚至有點刺鼻。空調嗡嗡地響,他覺得暖氣開得有點大,這時候酒保過來把他的外套脫了。他是想說一句謝謝的,嘴沒來得及張開已經迷糊了過去。
這一覺沒能睡安穩,他聽到有人進門來,穩重的腳步,這腳步有點熟悉,他沒記起來。床往下一塌,有人覆上來,他煩躁地哼了一聲,被捉住了手,連掙扎都來不及,雙腿一涼。
接下來完全就是一場施暴。突如其來的劇痛激得他大腦震顫,他清醒過來,嚇得渾身僵硬,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掙扎是微弱的,酒精讓他四肢發軟無力,根本不是施暴者的對手。
他怕得哭出來,後悔得要命不應該聯絡周作盛,心裡已經把這頭白眼狼撕得粉碎,終於反應過來了,酒裡面有東西。
他神魂破碎,發出悲鳴聲,絕望地求救,喊出口的稱呼不經大腦,只源於本能。
師父。師父。宋裕明。
黑暗裡他哀求。男人冷冷地把他的臉摁到枕頭裡,讓他閉嘴。
他完完全全地清醒過來了。
是的,那個人不在,這裡沒有他的有求必應的師長。
他哭得嗓子啞了,覺得自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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