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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畢竟又開始吸菸了。”
阿彌:“這就是煙跟人關係的特殊性,很真實!也是人性的問題,人生常常是繞著圓圈走路,你高唱著‘永遠不回頭’的調子走圓圈—沒回頭是實、回了頭是真。好比談女朋友,每一次都是從頭談起的!但大家都不遺餘力地自勉—我的每一步,都在進步!人常常走向自己的反面,好比男女關係,人人都知道是享受和傷害的雙刃劍,但大家都不遺餘力地追尋—這不是人的劣根性麼?”
姜燦:“愛情婚姻的問題應該是人性本善的例證才對;這是人倫的起源,你不要玄到反人類的地步!”姜燦正在憧憬著跟文靜的愛情和婚姻,怎容得阿彌散佈這樣的言論?
阿彌也覺得問題具體到了姜燦,大家恐怕很難平心靜氣地討論,就扯開了說:“善的追求,不一定有善的結果!男女的愛如果是起源於伊甸園的話,那本身是惡的結果。去愛一個人通常以為是善意之舉,但結果往往傷害了對方;婚姻就更加被論證為圍城。”在阿彌的內心,或者在阿彌與姜燦之間密而不宣的四角戀愛關係中,阿彌覺得,Coco的愛傷害了自己,而自己對於文靜的愛,很可能就傷害了她。“反正,愛有傷害,你不反對吧?但大家都要去愛,能停止嗎?抽菸有害健康,大家能不抽菸嗎?都不能。這些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東西,就像魔咒一樣,你念得越多,人們會越鍾愛的。”
姜燦說:“倒也是這麼個道理。聽說過一個有關保護森林的話題,越是封山禁伐,越是砍伐嚴重!原因是市場上的木材價格一定,封山後,木材價格上漲,價格的指揮棒驅動冒險分子盜伐更多的木材,森林受到更大的破壞!我想,你在說人性中很多欲蓋彌彰的成分。”
“可不是這樣嘛!潮流尚且如此,所以操作者最好是打左燈、往右開。控煙控的是全行業的煙,又不是你們一家的;但你們倡導控煙,這個正面的形象就落腳在你們公司。做到這一點不僅你們不會受損,還能受益,這個受益是在企業、品牌的社會責任感和良知上。換句話說,國內現在的廣告法對菸草企業的管制是沒有一板一眼地摳死的,等有一天把傳媒渠道全部卡死,我想菸草企業想做點公益廣告和贊助都會成為問題。到那時,菸草企業只有在一種事件上有媒體曝光:菸民控告菸草企業!國外已經有這樣的例子,萬寶路在本土市場官司纏身,只好向我們這樣的利好市場轉移。就像你由這次‘非典’所想到的,國人對於健康的關心度正在提升。所以,我以為,國人狀告菸草企業的索賠案已經為時不遠了!試問:公司為菸民買保險了嗎?”
第十章 癮(4)
姜燦說:“國外的那些東西離我們還是稍遠一點,我們沒有為菸民買保險,但你知道嗎,我們為菸民交了大量的菸草消費稅!”
阿彌說:“國外的那一套離我們並不遠。恐怖主義、非典都是國際話題,控煙也是國際話題。不是有一個WHO(世界衛生組織)嗎!控煙框架公約上,中國是簽了字的。”
姜燦想起了在巴塞羅那世界菸草大會上,WHO的展位最為引人注目。
“國際化促進了國內公共場所戒菸的執行,中國人在家庭之外玩累了,終究是要回歸家庭的。比如說‘非典’就是一個推動人們迴歸家庭的突發事件,迴歸家庭也是國際化潮流!大家都說美國人的家庭觀比歐洲人和中國人都強;迴歸家庭將直接導致戒菸的話題—在家裡有老婆孩子管著呢!所以,國際化和家庭化都將使控煙成為社會潮流,美國社會在這一點上還是有參考價值的;比如說,美國人曾經有戒酒的國家行動。”阿彌說。
姜燦遞給阿彌一支菸,調侃地說:“在戒菸的決策成型之前,先來抽一支‘抗非典’煙!”
“美國人的糾錯能力和決心是惟一值得學習的民族性;當然戒酒的初衷跟新英格蘭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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