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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幫演員都是新人,大都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似乎是他們犯了錯誤,時宜站在旁邊,嘆了口氣,其實這樣的情況在話劇中心根本是不允許的,除非是演員的身體狀況的意外,一般都是會出場的,因為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人站在舞臺下,不是一個人面對著鏡頭,是所有的陪演們,路人甲乙丙丁,還有道具,燈光師,化妝師等等都和你在一起。時宜記得原先蘇妙有一次發高燒,連團長都出言相勸,可是她還是硬著頭皮完美落幕,因此時宜一直很銘記這點。
對演員來說,責任很重要,對自己負責,也對幕後人員負責。
這場戲是時宜飾演的寧晟兒剛到涼州,對一切都很好奇,尤其是夫君沛王爺的軍營,因此尋了個機會偷偷地甩了丫鬟扮作廚娘到了軍營,卻被沛王爺一眼識破,無奈之下沛王爺只好帶著這位妻子逛逛軍營。
時宜其實特別害怕動物,連狗狗經過她都繞的遠遠的,更別說馬了,現在看到馴馬師把尚未訓練好的馬就牽了上來,雖然嚒,進劇組錢有特別訓練過。可是理論歸理論,現實是現實啊,而且這樣零交流就開始真的好嗎?
“第三十二場第一次,action!”
“這是馬廄。”傅景譽尚未脫下鎧甲,因此一身戎裝,墨髮高高束起,英姿颯爽的模樣,平添幾分剛烈的氣概,時宜自此之前只看到貴公子做派的“沛王爺”,也鮮少看到這樣的傅景譽,真好看,男兒上陣殺敵,方能顯男兒氣質。
“妾身平日裡看到的馬兒大都失了這一份堅定和桀驁。”
“是啊,這匹同我作戰快兩年了,他叫破風。”傅景譽拍拍馬頭,拎起旁邊一捆草送到破風的嘴邊,只見破風極通人性的模樣,三兩口便吞了草下肚,還意猶未盡地蹭了蹭傅景譽的手,仰天長嘯了一聲。
時宜看著馬兒昂揚的頭顱,和炯炯有神的目光,摸著馬鬃嘆道:“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王爺,妾身這才明白王爺就同這馬一樣,皇宮關不住王爺。”我也關不住王爺的心,時宜眨了眨眼睛,故作輕鬆道:“王爺,妾身可以一試嗎?”
“卡!”徐導很不滿意,大聲吼道:“時宜,這不是你的狀態,寧晟兒可是個喜歡騎馬的姑娘,等會兒是要一展身手的,你的眼神怎麼回事,難道這馬會吃了你嗎?”導演的話引來一片鬨笑,大家低聲議論著,呵,原來還真是個靠緋聞上來的女人!
時宜倒並未尷尬,自己的確害怕這馬,因此時宜只謙遜地聽了責罵,謙虛地一直點頭表示理解,徐導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趕緊吩咐重新開始。
“第三十二場第二次,action!”
時宜抬頭,看著眼前的馬,深吸了口氣,緩緩露出笑意:“妾身平日裡看到的馬兒大都失了這一份堅定和桀驁。”
“是啊,這匹同我作戰快兩年了,他叫破風。”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卡,再來!”
就這樣來了七八次,徐導才算透過,再加上一旁傅景譽的鼓勵,時宜稍稍地安心下來,接下來的表演越發流暢順利。
“你?”傅景譽似是很吃驚,要知道他的王妃從小生在蘇州,長在閨閣,平常人家的小姐別說騎馬了,看到馬都驚慌地很,於是不放心道:“破風很烈。”
“妾身的太爺家裡養了很多寶馬,妾身從小和它們玩到大,所以王爺不必擔心。”時宜福福身子,恭謹道。
傅景譽這才點頭答應,也沒有喚小廝,親自拉了韁繩出來,時宜看在眼裡,看來破風在王爺的心目中地位很高,“來吧,試試看。”語畢,拍拍破風的腦袋,和它低語了幾句,像是在交代什麼,時宜會心一笑,利落地翻身上馬,腰間的紅櫻珞飄蕩在半空中。
“破風,我的王妃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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