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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琅的心臟也熾熱地撲通撲通在翹動。
「艹!高唔——」
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全,齊惟後面的話被吃掉,衣服也被扯的亂七八糟,在高琅的手碰到褲子時,齊惟燃起一股濃重的危機感,腦中浮現晚節不保四個大字。
他屈起膝蓋用力卡在高琅大腿上,緊接著一拳揍在太陽穴。
高琅被打的眼前發黑,悶哼著鬆開。
「兔崽子你敢碰我屁,唔,艹,高——你他媽——」齊惟得以呼吸,他怒罵著,下一秒,高琅冷著臉死死掐著他腰,低頭用力啃咬。
巨大的撕痛感從嘴唇傳來,齊惟睜著雙眼怒視著高琅,眼神一凜,手肘毫不留情地砸在對方腹部,擰著腰,翻身把人壓在地上。
肺部的空氣幾乎被高琅餓狼似地抽乾,張著嘴大口呼吸,齊惟緩過勁,抬手給了他一大耳光:「媽的,誰告白像你一樣,謀殺啊。」
高琅右臉被刮的生疼,五個手指大咧咧印在上頭連著脖根紅了一片。
他用舌頭頂了頂口腔內壁,被打後還能笑的出,哼了兩下,聲音不穩的開口:「沒辦法,怪只怪你太他媽,騷了。」
「你罵誰騷,靠!」
高琅猛地抓著他手腕一反,扣在齊惟自己的後腰上,然後湊到他脖子前,張嘴狠狠咬下去,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確定男人屬於自己。
「老子操,你大爺的。」
齊惟感覺鮮血從傷口流出來,他怒罵著用另一隻手給了高琅一拳,打完又被抓住。
這下兩隻胳膊都被反在身後,胸腔無意識地往前挺。
高琅臉色越來越猙獰,他貪婪地昂起下巴在咬痕上親了兩口,又移到齊惟喉結的位置停住。
一把抓住齊惟的肩膀呢喃道:「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要費好大勁讓自己不要發瘋,你能不能不要該死地勾引我。」
「誰勾引你了,少往我身上潑髒水!高琅,老子警告你現在鬆開。」
「不要,」他還沒有抱夠,才不要放手。「真想永遠把你關起來那都不給去……」
高琅的狂言誑語讓齊惟危險的眯起雙眼,忽然低頭,砸的男人往後移了一步。
齊惟抓住時機,撐起身體抬腳往高琅身上踹,剛碰上對方,又被抓住腳踝,他連忙撐著鐵皮穩住,此時高琅也起身了。
兩人就著窄暗的貨櫃過招,就跟爭奪地盤的雄獸一樣捍衛主權,馬紮在混亂中被踢到門外,鐵皮碰撞的哐哐發響。
這次高琅絲毫沒有收斂力量,出手狠厲,拳拳打在齊惟身上。
齊惟也不是省油的燈,一拳打在高琅肚子,下一秒把人踹到櫃子上,花瓶搖了幾下摔在地上。
高琅陰著臉擦了擦滲血的嘴角,看著他囂張的氣焰,眼珠子一轉,趁著齊惟抬腳的空檔,抽出後面的棍子往他腰上綁綁甩了兩棍。
齊惟捂著左腰往後退了兩步,咬牙切齒道:「王八蛋,你又耍詐。」
高琅才不管他在說什麼,對他來說只要能達到目的,無論用任何手段都可以,哪怕是某些不擇手段的陰招。
這就是高琅的真面目,陰險狡詐,以往的形象全都是為了迎合齊惟的喜好,僅此而已。
他甩掉棍子,把人逼在彈簧床前,迅速用膝蓋卡著齊惟摔在床墊上。
兩人之間力量的差距在此時得到了詮釋,齊惟身後除了床褥就是枕頭,沒處走也沒辦法發力,被木棍敲過的腰部撕裂般的抽疼。
媽的,這下肯定紫了,這小子剛才是真他媽沒收勁,拿棍子把他往死裡敲。
腰上的劇痛讓他沒處發聲,只能狠瞪著人。
高琅冷靜下來,臉上的冷色退了許多,鬆開脅制他的腿,跪在床上把齊惟的衣服撩開,目光停在淤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