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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高琅在等他純粹是巧合。
盧禹龍結婚當天,黃釗也從國外回來,從小玩到大的幾個難得碰到一塊,當晚組局懷念青春,齊惟高興多喝了幾杯,醉醺醺的拒絕盧禹龍留宿的提議。
「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我們幾個男人住下你讓嫂子怎麼辦,不成不成,新婚之夜趕緊陪老婆去。」
盧禹龍被他調侃的老臉一紅,心裡也是想著去陪媳婦的,但嘴上還說:「有了老婆兄弟也不能忘,喝這麼多回家能行麼。」
齊惟一巴掌拍他身上,笑罵道:「已婚男人可不一樣,結了婚兄弟得往後靠,凡是要以老婆為主,滾滾滾,別在門口礙事。」
把人罵走,齊惟笑呵呵跟其他兩人告別,倒在後座上眯眼休息。
酒喝的多,但他的意識很清醒,一塊長大的兄弟一個個成家,說不羨慕是假的。
黃釗前年娶了個外國人當老婆,孩子都抱了兩,今天盧禹龍也結了婚,呂博最近新交的那個女朋友兩人也很膩歪,聽說年底也要定下來,一眨眼就剩他還單著。
雖然身邊養了個吳童,但那人跟著自己圖的什麼他都清楚,金錢交易能有什麼真心,現在有多上心,有了別的誘惑,指不定摔的更慘,這事齊惟早幾年就體會過,沒必再摔一次。
這個圈子不好混,長情的沒多少,也有人走不下去的時候選擇結婚。
但自從齊惟知道自己是同性戀開始,他就明白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為了婚姻,去禍害任何一個女人,想到他可能一輩子就這麼過下去了,說來還挺慘。
意識自己竟然跟個小年輕似得傷感,齊惟好笑的抬手放在額前,把一切歸於遇上好友喜事,加上酒精作祟,導致今晚沖昏了頭腦。
司機平緩駕駛轎車,助理從後視鏡見老闆睡著了,自作主張讓司機把車開到最近的魯山,待車停穩,才把老闆叫醒。
齊惟有起床氣,醒來後氣壓會很低,今晚該是人逢喜事,破天荒沒有撒火。
拒絕助理的攙扶,獨自進了院門,翻開指紋蓋,手指還沒壓上去,被腳邊的黑影嚇了一跳,抬腳就是一踹。
下手的力道很足,沒喝酒的齊惟還能收著勁,對方趕上門的找打,他還收斂個屁!
邊打邊罵:「活膩了是不是?大晚上過來找打。」
多虧了這些年想把他整垮的人積的福,齊惟已經習慣時不時有人突襲,偏偏他性子傲不要人跟,每次遇事都是自個解決。
這次來的人只防守不進攻,對方捱了幾拳,痛的悶哼幾聲,躲開齊惟的腿滾到一邊,高聲喊:「齊先生!是我!」
借著院子的燈,齊惟眯著眼睛看了會,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
「高琅?!」
第6章 您生氣,拿皮帶把我綁了
高琅臉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高挺的鼻樑是齊惟剛才重點關照的部位,底下還緩慢淌著鮮血。
齊惟輕咳了兩聲,心虛的理了理衣服:「大晚上蹲門口當賊呢。」
高琅捂著鼻子,表情委屈的望著他,看的齊惟又好氣又好笑,把人拉進門,順手抽了張紙往高琅鼻子上按。
「齊…齊先生,」高琅往邊上躲,鼻血更多了,齊惟擦了幾下來了脾氣,把人按在凳子上,「動什麼動!大老爺們扭扭捏捏的,趕緊擦了。」
高琅立馬不動了,雙手規距地放在膝蓋上。
齊惟閒不住,邊擦邊說:「你小子是不是跟我犯沖,回回見面都這麼狼狽,嘖,揍你也不知道躲。」
尾音一落,用力在高琅顴骨的位置打了下,高琅『嘶』地往後躲,齊惟哼笑道:「現在知道疼了,活該,下回再這麼搞,看打不死你,不上班往我這兒跑想幹什麼,想我了?」
齊惟本來就是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