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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博滿頭霧水,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他如此萎靡不振。寰宇發生的變動他很清楚,以齊惟的性格絕對不會因為公司,而變成這幅前所未有的頹然狀態,很明顯是因為別的。
緊閉的實木門沒有半點動靜,安靜的裡面彷彿沒有人,再開門時,齊惟的精神狀態恢復了,說的第一句話便是他分手了。
呂博很驚訝,他見過兩人在一塊膩歪的模樣,突然說分手,這事發生的也太突然了吧。
寰宇換人後,公司內部也進行了換血式的大動作。
跟齊惟親厚的員工不是被開除,就是讓宋源尋了個理由降職,從前被齊惟開掉的人又被返聘回公司,其中就有宋夢佳的表侄子,那個挪動公款287萬的劉嘉。
齊茂華對這些舉動充耳不聞,哪怕被人說老糊塗都無所謂,完全任由他們在公司亂來。
短短几天,資歷深的員工受不了紛紛提出辭職,離開前給齊惟發訊息,表示離職實屬迫不得已,但往後只要齊總一句話,什麼時候需要他們一定義不容辭。
宋氏母子的動靜越來越離譜,有齊茂華在後面壓著,外界並沒有多少人清楚,只知道齊惟被灰溜溜地趕出寰宇。
無論外界怎麼傳言,宋夢佳如何讓媒體抹黑齊惟,這一切對他本人完全沒有任何影響。
狡兔三窟,手裡沒了寰宇的決策權,不代表他沒有其他產業,換個角度想,現在這種清閒的日子,過的相當舒坦。
見齊惟一直沒動靜,宋源他們還以為這次的打擊讓他一蹶不振,只能躲在家裡沒臉見人,殊不知他們全然想錯了。
齊惟的性格註定不會認輸,更不可能認命,他骨子裡的傲氣跟倔強,從不允許他低頭,坐以待斃也更不是他的風格。
在應付外界的各種窺探之下,及時填補虧損,暗自調查資料外洩的證據,現在的齊惟就像山崖上的老鷹,獨自在空中盤旋,死死盯著宋源等人的動靜。
他在等,用足夠多的耐心跟偽裝,等待時機。
齊惟白天把自己包裝的無堅不摧,但只有呂博清楚,夜幕降臨時,他就會把自己關起來喝得伶仃大醉。
又是一天驟雨,徹亮天空的閃電伴隨著陣陣雷聲。
齊惟赤腳靠在落地窗前,眯眼看著玻璃上斑駁的水珠裡,透出各色光怪陸離的霓虹燈。迷離的眼眸被光線投射出光斑,臉頰跟脖子也被烈酒燻得泛紅,手中的酒杯只剩下半融化的冰塊,跟窗外的雨水般無情的傾瀉。
嘴邊綴著笑,滾在腳邊的威士忌肆意的從瓶口淌出,打濕地板上淺棕色羊毛毯。
呂博進門就看到這幅場景,心裡可他媽難受,暗罵了句髒話,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酒杯:「齊惟,你他媽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能不能說出來。」
實在看不了,齊惟越是雲淡風輕他就越難受,在他心裡,齊惟不該是這樣的。
罵道:「是不是高琅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跟我說,老子不揍死他不姓呂,媽的,喂,齊少?齊少?」
齊惟早喝醉了,呂博在耳邊叫的聲音被他歸為噪音,一腳把人踹開,踉蹌地爬到沙發上倒下。
聽他提及高琅,即使在酒醉的情況下,都讓人惱火。
隨手摸到手邊的東西砸過去:「叫,叫個屁啊,吵死了!我告訴你,少他媽在老子面前提他,媽的什麼狗屁玩意,艹」
罵完周圍就安靜了,齊惟嘟囔地轉了個身,誰知又一陣刻意壓低的紛亂聲響起。
渙散的意識隱約聽到呂博放低聲音,罵罵咧咧的髒話下,還有幾聲肉搏的悶哼聲,過了很久才逐漸消失。
房間的溫度很低,齊惟喝高了在沙發上躺了會就被凍的不行,擰著眉翻了個身,下一秒從沙發上懸空而起。
此時齊惟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