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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高琅,齊惟氣得牙癢癢,恨不得衝過去把人大卸八塊。
「你他媽還有臉來。」
齊惟雙眸冒火,拿起枕頭朝高琅身上摔,完了又撿手機扔過去,逮著什麼就丟。
高琅站在門口任他撒火,等齊惟把能碰到的東西都摔完了,他才把手上的袋子放桌上,順手撿起地上的凳子,將所有東西歸回原位,走到床邊想給齊惟鬆綁。
還沒碰上,臉就被齊惟十足的力道甩了一巴掌。
「滾,現在跟老子玩什麼狗屁溫情,告訴你晚了!高琅你給我等著,等我好了不把你做死我跟你姓!」
齊惟此時的姿態著實狼狽,放狠話也沒有什麼震懾力。
完好的右手被綁在床頭,另一隻用紗布包著小臂,乾透的血跡跟臉上的警覺,宛如被獵人困在籠子的野獸,企圖用眼神把高琅殺死。
相比齊惟的狼狽,高琅簡直好的不得了。
衣服清爽乾淨,全然沒有乘人之危犯錯後的懊悔跟尷尬,齊惟甚至能看到這小子饜足後的嘚瑟,那種得逞後的狡詐。
其實昨晚的瘋狂齊惟記不太清了,只覺得一開始很痛,然後就是爽。
沉溺在情慾中的人基本沒有理智,他記得兩人玩了什麼姿勢,跟高琅馬達一樣的腰,還有自己快要散架的骨頭,當然也少不了被蜂蜜糊了一身,尤其是那處特別的多。
一想到這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高琅這個小處男,玩的花樣還挺多,從小影片裡學的東西全都用在他身上。
動作粗魯蠻狠,可差點沒把他做死!
想他活了這麼多年,被個生手翻來覆去吃了個透,齊惟就覺著眼前發黑,心肝生疼,恨不得把高琅生生掐暈,然後把昨晚的一切全都還給這個傻逼。
齊惟憤恨地踹了高琅一腳,結果下肢的肌肉一抽,疼的他齜牙咧嘴,只剩下眼睛死瞪著高琅。
高琅臉皮子確實厚,被扇巴掌被罵臉色沒有半點變化,扣著他肩膀探身把人鬆開。
手剛被解開,齊惟不顧發麻的胳膊對著高琅就要發難,一把被人抓住。
「媽的,你撒手!」
他怒罵道:「高琅你小子要是還想留條命就給老子放開。」
「齊哥,剛塗了藥你能不能別亂動。」
「什麼」
齊惟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高琅稍深的臉頰忽然飄起兩朵紅暈,眼神也開始發虛,聲音超低的說:「昨天,你那裡流血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高琅的話是什麼意思,齊惟驚恐的察覺身上的某個地方一涼,然後就是火辣辣的刺痛,震驚之餘,兩眼一黑差點就要暈厥。
高琅急忙把他放好,彎腰撿起枕頭墊在他背上。
一抬頭,看清齊惟的狀態,充實著甜膩的蜂蜜味的回憶一股腦闖進腦袋。
其實昨天從一開始高琅的大腦就很清醒。
他非常清楚的記得在這間暗室裡發生了什麼,從過程到結束,齊惟的所有變化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濕度上升的空氣跟熾烈的呼吸,瘋狂的動作跟熱烈的回應,他全都記得。
高琅垂下眼皮猛吞了下口水,瞳孔穿過睫毛暗暗打量著齊惟。這一看,身上很快就燥熱了。
齊惟僅僅用張薄毯蓋在腰部,深淺不一的紅斑從脖子一路延到被子擋住的位置,其中胸口的最多,繞著乳暈還有幾口牙印,深深嵌進肌肉印出齒痕。
這些全是他弄出來。
高琅既滿足又得意,就算用的下作手段把人吃進肚子,他也一點都不覺得羞恥。
當初就說過在上在下各憑本事,又沒有說用什麼手段不行。他是耍了點心機把人弄上手,但即使再給他一次選擇,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