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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餘呢喃著什麼。
她湊近他,側耳聽他的話,斷斷續續:“父皇……父皇不要丟下我……我是……我是……”
聶瑤珈握住他的手,為他擔心。
墨亦感覺到手的溫度,漸漸睡沉過去。
父皇?他在叫卉國先帝欒祖祺嗎?聶瑤珈開始仔細瞭解,阮秀蕪的兒子是欒傾痕,墨亦與他年齡相仿,應該不是一母所生,墨亦曾跪在卉國祖先牌位前,他是卉國皇室中人,可是為什麼他流落在外呢?不應該在宮中長大嗎?又是怎樣跟隨阮秀蕪呢?
墨亦重重的咳嗽幾下,睜開眼睛,緩緩的眨著眼睛盯著聶瑤珈看,這是幻覺,又一次的幻覺吧,只是,手心是溫熱的,他才清醒過來,“你怎麼來了?”不希望讓她見到這麼虛弱的自己。
“你病了也不告訴我,宮中無人照顧你,還有我這個朋友啊。”聶瑤珈倒沒有怪他意思,為他換了換巾帕。
墨亦還是笑了,蒼白的嘴唇勾起最美的孤線,“你有事對嗎?”
“還是你瞭解我,你是不是學過讀心術?”聶瑤珈跟他開著玩笑。
讀心術?墨亦聳聳肩,倚著枕頭看著她。
聶瑤珈沉默一會兒,“墨亦,傾痕他什麼時候能見到他母親?你不知道伯母是怎麼打算的嗎?”
“我也不明白,她只是說要等,等一個人死去。”
“是麼。我不想瞞著傾痕這件事了,你能不能問問伯母?”
墨亦搖搖頭:“其實我前幾日送了信鴿,只是遲遲沒有回信,我很擔心,卻又病倒。”
聶瑤珈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尊重伯母的決定。”她為他拉拉被子,“你餓了吧,我去做點熱湯給你喝。”她站起,手被墨亦握住,她回頭。
墨亦的眼神閃爍,“你回到他身邊了?”無論怎樣的答案,他都做了心理準備。
“也許不是永遠能呆在他身邊。”隨著她轉身離去,墨亦再也無法握住她的手,只有放任她走。
……
司徒冷接過欒傾痕令牌,“末將一定不負聖命。”
“嗯,很好,欒沛離一定想不到宣德榮會出賣了他,依計進行吧,最好留他一條命,除非不得已。”
“是。”司徒冷站起來,恭敬退下時,撞到了剛進殿的薜晚秀,兩人一個照面,擦肩而過。
薜晚秀稟報:“主上,宣德榮的家人怎麼處理。”
欒傾痕的眸間閃過一絲殺意,“事後……將他們一家發配,永不得進入卉國皇城以內。”
“主上不怕留後患。”
“朕會派人看住他們的,宣德榮不是成大事之人。”
薜晚秀領命,只是她不懂得,欒傾痕不殺的原因,是想到聶瑤珈,因果報應,他不論信與不信,都不想冒險一試,怕殺戮過多讓聶瑤珈受到怨報。
他閉上眼睛,想像著欒沛離進宮行刺的那天會是怎樣的畫面,他們會在那時做出怎樣的決定呢?
沁國
欒沛離清點過百位高手,轉身對皇位上的駱殿塵說:“皇上,不知您的兵馬在何處?”
駱殿塵邊飲酒,邊對他微笑,“我說欒沛離,朕的兵馬這個殿內怎能容納得了?你當然要往外看。”
欒沛離朝外走了數步,望見人頭無數,金戈鐵馬已準備無誤,他終於露出了笑容,返回笑著對駱殿塵說:“謝皇上的相助,日後一定百倍恩謝,那欒傾痕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先刺殺,後有大軍滅他兵卒。”
“沒錯,這都是你的好計策,若是大軍先攻城,只怕欒傾痕會防備逃脫,先派高手將他秘密殺掉,永絕後患。來,朕敬你一杯,祝你大功告成。”說完一飲而盡。
欒沛離點點頭,“看來咱們抓來阮秀蕪有些多餘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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