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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登皇位,有些事可能應付不來。”
“是,晚煙告辭。”她一閃而逝。
……
阮秀蕪漸漸的可以下床走動,像落下病根似的總感覺後背痛。
雪濃和青悅覺得她的病差不多了,才把欒傾痕放棄皇位的事告訴了她。
阮秀蕪聽完,流淚不止。
“這個傻孩子!”她只是一直搖著頭。
雪濃冒昧的問:“夫人,您搖頭是不是在說皇上他不是沁國人啊?”
青悅也關切的看著她。
阮秀蕪擦乾淚,“我要見他,真真實實的告訴他,他不是沁國人!”
雪濃怔住,她的腦海裡只想著一件事,聶瑤珈,你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一代帝王放下他的所有毫不猶豫的去找你,你們相互付出,可是代價都太大了。
兩日後的一個夜晚,欒傾痕身著黑衣,躲過宮內的侍衛,一躍飛出宮牆。
加快步子來到阮秀蕪的住處,他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天,最終扣響了門環。
雪濃出來開門,一見是他笑逐顏開,讓他進去。
阮秀蕪已經可以下床走動,她扶著牆面看到欒傾痕的時候,眼睛瞬間模糊了。
她趕緊抹掉淚水,好不容易可以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子了,她捨不得讓淚水佔去時間,可是欒傾痕會認她嗎?
欒傾痕也望著她,她病著的時候他還是關心她,可是如今他們這樣面對面,他的心卻冰冷起來,想到她拋下自己,心裡的怨氣就從心底冒上來。
“傾痕……”阮秀蕪喃喃的叫他。
雪濃和青悅看他們兩人一個站在門裡,一個站在門外,就扶阮秀蕪坐在大廳的椅子上。
欒傾痕走進去,站著說:“我想聽你說自己的身世。”聲音不冷不熱。
阮秀蕪點著頭:“對啊,你是該知道自己的身份,然後再作打算。我要告訴你,你確實是我和卉國先帝欒祖祺的孩子。”
欒傾痕為之一動,他的目光漸漸黯淡下去。
“我本是駱天普的妃子,可是卻愛上了欒祖祺,一心跟他到卉國,只是經常受到排擠,幾年在宮中,幾年在宮外,後來欒祖祺被他父皇母后困在皇宮中,不讓他與我見面。
駱天普找到我,希望把我帶回沁國,我拒絕了。所有人都以為我與欒祖祺半年沒有見過面,可是誰都不知道在那半年裡他曾兩次偷跑出來,不惜違揹他的父皇母后。
當我生下你,你的父親很高興,將我們帶回宮中,只是你的身世漸漸被人懷疑,我與你父皇又不能說穿是他曾經偷跑出來過。
最終你父皇還是不得不將我送出宮,然而有些人一直逼我,就是大皇子的親戚怕你受寵就要我說出真相,你父皇想保全我,可還是在大臣們的逼迫下問我。
我為了不讓你父皇承認當年偷跑出宮的事,就跳下崖去,這件事才告一段落。
阮秀蕪說完,已是淚流滿面,她看向欒傾痕。
欒傾痕顫抖的問:“那你活著為什麼沒有回來找我?”他聽完她說的,心裡的震憾超過了自己的想像,想起父皇臨死的時候還對他說,自己是他的兒子,也許那時父皇也很難過,覺得對不起阮秀蕪。
阮秀蕪說:“我受了傷,加上一直難過流淚,眼睛漸漸失明,墨亦就開始學醫術,只到我的眼睛好了,你的父皇也早已離逝,我想是該告訴你了,可是,駱天普還在,他一直認為你是他的孩子,我不想引起他的憤恨,就只好再等。
現在他們都死了,我們之間又發生了許多,今日我終於將真相告訴你了。
欒傾痕後退幾步,迷茫的看著阮秀蕪。
阮蕪秀說:“只要你想,卉國皇位還是你的呀。”墨亦是不喜歡當皇帝的,她深知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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