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笑非笑地看著她。“你看著我做什麼?”
喻初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反常,像是陷在他的引力圈中。“我……我……走神了……而已。”
塔塔輕笑道:“哦?走神了幾個小時,該收收心了。”
喻初藍看了看天色,登時臉紅到耳垂,“我是在想事情!我在幫你想辦法來著。”
“哦?想到什麼辦法?”在他的視線下,喻初藍覺得臉頰越來越灼熱。
“你有那個人的身份證嗎?要不要去派出所查尋下?”喻初藍暗自慶幸著自己的機智無比。
“我沒有他在凡間的任何資訊。甚至不知道他的樣貌是否有變幻。”塔塔看著喻初藍,“你若想幫我,可以和我一起去找嗎?”
喻初藍愣了愣,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只能在週末陪你,其它時間你可以自己去找,我把車借給你。”
喻初藍看到了他眼裡的失落。可是她還要上班,就算申請年假,也只有5天的時間。他要找遍所有的城市,她是無能為力的。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能獨自去?
正待問時,塔塔似乎看出了她的難處,說:“你不方便就算了。我已經召喚鴿群去尋找他。”
“鴿子?!”喻初藍驚訝地說。“是你召喚來的?!你可以和小動物溝通嗎?!”
塔塔眨了眨眼,狡黠一笑。“我本就是小動物的保護神。”
“怪不得可以使喚鴿子呢……原來是小動物的保護神呀!”她恍然大悟,驚歎道,又問:“可是,你連他的樣貌都不知道,那怎麼讓鴿子去找啊?”
塔塔舉起手讓她看自己小指上的黑石戒指,“他有個一模一樣的‘黑夜罌粟’。”
喻初藍睜大眼睛仔細地看著他手上的戒指。先前的尷尬感覺暫時被她拋之腦後。只見黑石中間有著一朵白色小花,像是琥珀般的質地,泛著冰冷的光。
“所以……你讓鴿子去找的,是一枚戒指?”她覺得神奇。
塔塔點頭。“我和他是雙生子,出生時胎脂落在兩朵剛盛放的雙生罌粟花上,凝成琥珀,便有了這兩枚戒指。”他的眼神中帶著淺薄的憂鬱凝視著手上的‘黑夜罌粟’。
“這麼說,你要的人是你的……不,他應該也是神。。。。。。”喻初藍瞪大眼睛。
“對,是我的弟弟。” 塔塔說。“‘黑夜罌粟’在一定的距離內,互相有感應。比起鴿子,當然是我親自去尋找,找到的機會比較大些。”
喻初藍誠懇地說:“我會請個鐘點工幫我料理家務的,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真的不需要你來照顧。”
“答應過你的事,我想做到。”他聲音低沉醇厚,語氣中彷彿與她有過盟誓般。。
喻初藍的耳朵又開始發燙。她發覺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柔和,如淺淡的月色,朦朧的曖昧。他只微笑著注視著她,蠱惑著她的心神。
日光淡去,滿院昏黃。風微涼,吹鼓著塔塔的黑色長袍,送來陣陣花香。眼神狡黠,目如點漆,膚色勝雪,笑容淺淡卻透著似花妖般豔麗。
喻初藍搔了搔發麻的頭皮,氣氛迥異,直覺不祥。她慌忙站起身,跳回屋內。
塔塔望著天邊暮雲凝碧,眼中含著微弱的暖意,伸出手再次召喚一批鴿子。
晚上十點,等喻初藍睡下。他便出門,戴上帽兜步行至江濱路。隨機進入一個酒吧。他在臺下觀看了半場演出,又從記憶庫中搜尋出關於演唱和樂器演奏技能的所有記錄。當晚他就在這裡找到一份駐唱的工作。因為沒有身份證和護照,酒吧老闆儘管心裡對他的實力很滿意,但還是剋扣了大部分的工資,不過也答應了他不換服裝的要求。
從11點唱到凌晨4點,每晚100塊錢。直到第五個晚上,因為一個醉酒的女人邊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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