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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來看的哪一科。
等諾陽回到病床前的時候,瀧淮敞已經鑽進被窩睡覺了,她也沒有去打擾這孩子,只是幫她蓋好了被子,便打了個哈欠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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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還是瀧淮敞把諾陽叫醒的。
瀧淮敞睡眠一直都很淺,也許是因為這幾天守靈太累了,所以她昨天晚上睡得很沉,今天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七八點了。
而趴在自己床邊睡覺的那個人竟然還睡得很舒坦。
瀧淮敞就不明白了,趴著睡覺怎麼還能睡得那麼香?
「今天我要回墓地。」
瀧淮敞對諾陽說:「幫我叫輛車。」
諾陽迷迷瞪瞪的看著她,也沒有搭話,只是打了個哈欠然後伸出手,在瀧淮敞的額頭上摸了摸。
因為坐在床上,瀧淮敞想躲也躲不開,被摸了個正著,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
「唔,你好像還有點發燒啊?」
瀧淮敞有些尷尬的對諾陽說:「我已經好了。」
「真的嗎?」諾陽不信,一手按著床邊一手扣著瀧淮敞的後腦勺,就這樣把自己的額頭貼了過去。
瀧淮敞只覺得眼前一陣發白,隨後就是諾陽貼得格外近的臉。
只看到諾陽粉色的嘴唇距離自己格外的近,還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也充斥著瀧淮敞的鼻腔。
心臟,完全失控,拼命的胸口跳動,彷彿快要蹦出來一般!
「也沒有完全退燒啊。」
諾陽蹭了蹭額頭,無奈的坐回原位說:「我去喊護士過來幫你量量體溫,確定退燒了我們再走。」
說完,也沒等瀧淮敞做反應便起身去了護士臺。
瀧淮敞此時雙頰緋紅,緊緊抓著被子。
這這這這女人怎麼回事!!
她們兩個人又不熟,怎麼可以貼著額頭測體溫呢!!
胸腔中的心臟還在狂跳,瀧淮敞捏著拳頭,又羞又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等護士來了測體溫,瀧淮敞都不敢去看諾陽,一直都板著臉偏著頭,弄的諾陽很納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她。
瀧淮敞的確是退燒了,但還是比較虛弱,諾陽叫了一輛車,在9點之前回到了墓地。
禱告,火化,入殮。
一整天的時間,諾陽都在忙,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找不到瀧淮敞的人影了。
看著蕭白蓮那素淨的墓地,墓碑前除了一束鮮花之外什麼都沒有。
也罷。
諾陽深吸一口氣,反正她和瀧淮敞今後也不會再見面了,就不需再要對那個孩子那麼在意。
第4章
之後的幾天,諾陽一直都在把自己和原配角『諾陽』的生活融合在一起。
劇中的她因為交代的不是很清楚,只提到諾陽繼承了8億遺產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具體的事情了,所以諾陽按照記憶找到了自己租的房子,發現自己竟然還有一個室友。
這個室友其實是個二房東,每個月收諾陽800塊錢房費,讓她住在次臥,在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已經是非常好的條件了。
而且她也很快就接到了人事那邊的電話,對諾陽說她的假期已經快結束了,讓下週一過來上班。
什麼??
她一個8億富婆最終還是逃不過社畜的命運麼???
原本諾陽想給人事打電話,瀟灑的說上一句『我有錢了,我不要上班了』,可她想了又想,陳律師那邊手續還沒有辦完,自己空有8億但是拿不出一分錢,為了生活諾陽還是打算再忍一忍。
諾陽週一起了個大早,室友也不知道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