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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身體按了下去。
“青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抓住顏兒的手,他心急的問著,他記得,皇兄那黑笛,就那麼的穿透了她的胸口,那麼的痛。
“大木頭,我不知道,我顧不上,我只知道,心姐姐答應了要保證你的安全,我現在就帶你走,你必須走。”揪著他滿是鮮血的白袍,顏兒狠聲的哭泣著,答應過心姐姐要好好照顧他的,不能食言。
“顏兒,帶我回宮吧,我要見青寧。”俊朗的臉上全是焦急,忍著淚,亦是有恨,那麼深重的恨。
“不可能。”厲聲答道,顏兒瞬間便點了他的睡穴,看著他昏迷了過去,顏兒又立即往車外走去,架著馬車,又是急急的趕路,他的傷,不能再拖了。
禁宮,原本寒冷的冰窖塌了,冰塊融化,所有的亡靈全部都釋放出殿,禁衛,散了。十年的心血,已經被這濃濃的愛意全部淨化。醒來,冰窖就是一汪清水,寧兒,師傅,都不在了。
轉身走往冷宮的方向,立身門外,卻不敢開門進殿。
“皇主子,娘娘要生了,可是她身體太弱,只怕有些支撐不下去啊。”李嬤嬤開門,見穆寂風站在房外,有些焦急的稟告說。
“去將所有的太醫都找來,寧兒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朕要整個太醫院陪葬。”語氣顫抖,說著,轉身走了,他怕,害怕寧兒見到他就再也支撐不下去,他不能見她。
回到帝華宮,偌大的殿內已經空曠了,梁妃被司空曉帶去了地牢,這殿裡,已經讓人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打掃過了,只留下她身上淡淡的甘草香味。
坐在案桌旁,一動不動,就只是怕。
“皇上不去看看青寧嗎?”司空曉邁步進殿,只是走到他的面前,為他沏上一杯清茶。
“這茶,是半年前青寧親自炒的,她說,三爺的嘴很叼,茶葉炒的不好,他喝著就會蹙眉。所以,就備了很多存在鳳德宮了。”將茶杯放進他的手裡,司空曉哽咽著說。
“這宣紙,是青寧親自去尚書院選的,她說,三爺批奏摺的時候,總是喜歡先在紙上分列出來,修改之後再寫到奏摺上去。”坐到書桌邊,伸手摸著桌案上放著的白紙,司空曉接著說。
“這洗頭潤髮的膏藥,是青寧親自調配的,她說,三爺的頭髮很軟,就是白了,她看著心疼,要想辦法幫他黑回來。”走到梳妝檯邊,拿起一個盒裝的東西,司空曉哭出了聲音。
“這牛角梳是青寧特別為皇上買回來的,她說,三爺總是淺眠,多用這梳子梳梳頭,會有益於睡眠,讓三爺不會那麼辛苦。”一樣一樣的說著,她心裡亦是難受得不得了,那個傻瓜,怎麼會有那麼傻的女人呢?
“還有這縫製了一半的外袍,青寧說,她什麼都沒有未給三爺留下,就想當他幾天平凡的妻子,為他做一件衣服,但是,她說這麼幾天的時間,三爺都不肯給她。”扯著線簍裡的衣布說著,司空曉已經泣不成聲。
這麼痴,這麼傻的一個女人,把她畢生的愛都給了這個男人,承擔不了那辛苦,她就透支她的生命。
“還有涵兒,青寧說,她希望她的皇兒,就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幫他父皇分擔,不要老是讓他父皇蹙眉,不要老是讓他父皇孤單,要好好的孝順他父皇,要替他母后好好的照顧他父皇。”靜靜的大殿,就只有司空曉哭泣的聲音,這愛,重得她都承受不住,更何況眼前這個同樣愛她的男人呢?
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喝著茶,不出聲,不哭泣,沒有表情,不會心痛。
真的好想就那麼隨她而去,可是這命,寧兒花了這麼多的力氣才救回來的,他如何敢這麼去糟蹋?
“皇上,娘娘生了,是個小皇子,母子平安。”殿外,傳來小順子稟告的聲音。
聽罷,他手禁不住的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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