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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彪淡泊的答道:“是啊,友誼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少佐,您還是將這些金條收回去吧。”
花田少佐笑道:“宋先生,請您放心,這確實只是我個人的一點見面禮,您大可收下。我此次前來是為了此前和劉寨主所談妥的糧食生意,既然本寨已經歸您所有,想必這些糧食也該是您說了算的。在正式和您就此洽談之前,我必須就此前發生在前洞嶺的軍事衝突向您道歉,這確實是我們的一個失誤,也是帝國下層軍官未能貫徹我等命令,盲目自大所造成的,對您造成的損失,我們將會全部給予賠償。”
宋彪想了想,道:“損失還是很重的,正在計算中,如果用這些金條來賠償,基本也還湊活,至少咱們的彈藥就浪費了很多啊。”
他這番話就太惡毒了,前洞嶺一戰,日軍才算是損失慘重,一箇中隊被打光了,他的損耗基本就是彈藥,四挺機槍同時掃射了多少子彈啊,原本就只有六箱彈藥,結果打的只剩下兩箱了。
宋彪絕對是大賺,大家心知肚明,四箱子的機槍子彈加上三千多發的步槍彈換了四百杆洋槍,步槍彈反而賺的多了,還坐收了劉銅炮的地盤,繳獲一挺哈奇開斯機槍,彈藥也湊活有兩箱子。
絕對很賺。
可他犯不著和小日本這幫孫子客氣是吧?
花田少佐很無語,有點不捨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二根金條,原本是想用來收買宋彪的,結果白搭了。
他臉色發寒,也只能咬了咬牙道:“若是如此,在下也就放心了。”
宋彪心裡冷笑,卻道:“其實我確實無心和貴軍,以及劉寨主發生任何形式的衝突,咱們就是馬幫,四十幾號人,想賺點運費養家餬口。現在卻搶了一個寨子,俄國人讓咱們運送到這批槍支彈藥都給咱用光了,這個買賣算是徹底砸了,招牌更砸了,以後就沒臉做馬幫的買賣了,正好搶個寨子,就地做起了馬賊,也算是有心種樹樹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花田少佐當即問道:“宋先生,請恕在下冒昧問一句,以您不過四十人的兵力,而且是未經任何正式軍事訓練的小股部隊,究竟是如何全殲了我軍一箇中隊和劉寨主兩百餘人的聯軍?”
宋彪挺謙虛的答道:“我們隊伍裡有幾個俄**官,又正好運著重機槍,為防萬一,我們在大雪封山的那些天還由俄國人指導訓練了一番。僅此而已,真正能打敗貴軍的原因倒不在於我這點人手和武器,而是貴軍指揮官過於盲目相信自己的實力,冒然入山追擊,我相信貴軍可能已經派人勘測了整個渾江地區的地形,但你們再堪測也不可能比咱們馬幫更清楚,進了大山子,哪裡有坑,哪裡有洞,咱們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咱們找地方伏擊你們,又有俄**官相助,你們的指揮官連一門山炮都不帶,未免是太託大了,吃了虧就走嘛,他又不肯走,大概是面子上掛不住吧,一味死衝。”
花田少佐微微點頭,卻道:“中國人有句古話叫不打不相識,我軍雖然在此損失了一些士兵,但並不繼續和先生為難的意思,本著多交朋友,聯合亞洲人一起對抗俄國的原則,我們非常希望宋先生可以加入到我們的陣營來。關東素來是一個英雄雲集之地,眼下,很多宋先生的朋友和同道都聚集在通化,一起共同抗擊俄國人,中國人待俄國為上賓,俄國卻肆無忌憚的侵略中國,妄圖得到整個東北,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難道先生這樣的豪傑之士就能容忍嗎?”
宋彪顯得很冷淡,漫不經心的答道:“國家之事不是少佐這番話就能說清楚的,我也不清楚,既然不清楚,還是不做判斷為妙,免得耽誤了自己的財路。我眼下雖然是佔了這個寨子,長遠還是想要繼續做馬幫的生意,運些南北雜貨和糧米到處賣,誰和我過不去,我就和誰拼命。牛家堡這個地方就是咱們馬幫落腳之處,僅此而已,土匪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