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5 頁)
繁葉茂。
蛾兒雪柳黃金縷,
笑語盈盈暗香去。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自以為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在走的,某一個轉身才發現,手裡已經握住了紅線一頭,那頭是笑嘻嘻的她。
他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叫她的名字。
“魚小晰。”
“呃。”她迷迷糊糊地應。
“知道我是誰嗎?”他低聲問她。
“知道。”她老實點頭,有水珠從她額頭淌下滴到她的鎖骨上,那裡有壞人們留下的幾塊紅痕,他看分明後心裡一緊,先前的憤怒也順勢捲土重來,他瞬間便做好決定。他抱著她去了自己的臥室,把她放到大床上,此刻魚小晰還八爪魚一樣地纏在他身上散熱。
喬陽捏著魚小晰的下巴抬起她潮紅的臉,低頭望著她問:“小晰,想要我嗎?”
可是固執的她即便迷亂至此,也還是張了張嘴,到底不肯說。
他隨即扯開她的手作勢要離她而去。那熱騰地一下又燒開了,魚小晰彈起來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匆匆地說:“別走,我要你,我要!”
他笑了,濃黑如墨的眸子彷彿一潭幽泉,將她吸了進去。
然後,魚小晰發現她的這個“要”,跟他的所謂“要”是兩個意思。她只要他幫自己降溫,沒讓他那樣這樣地做些出了格的事情,他的親吻像是烙鐵印在她身上,難過羞赧之餘更有一種難以啟齒的渴望。她本來就沒什麼力氣了,讓他這樣翻來疊去地折騰一番後更是癱軟得像一汪春水。她用手錘他的頭,昏沉沉地不斷說著:“別這樣,別這樣……”
她的嗚咽更像慫恿,喬陽兀自進行下去。
再然後,那種撕裂的痛傳來的時候,她的神智立刻清醒了*分,卻已然無法挽回。
那種疼,如何形容?魚小晰瞪大雙眼,連瞳仁都放大了,緊咬著牙關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那種深入靈魂的疼,撕裂身體的疼,活像身體被野獸撕咬裂開一般。
“不要!”嘶啞地喊了出來,連連地吸氣,魚小晰死死抵住喬陽的肩膀企圖讓他離開。
“晚了!”喬陽殘忍地回答,卻更加徹底地衝到盡頭。一聲慘叫,有殷紅的血液染透了身下的床單,有她痛到痙攣的身體,雙手雙腳都扣得死緊,喬陽清楚地知道,自己終於完完整整地把她吃掉了,他頓時感覺所有的都圓滿了。
魚小晰一直哭著喊疼,喬陽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讓她放鬆下來。她哭花了的臉讓他心軟得一塌糊塗,只好把他們的第一次草草了結。他攬著她躺在床上,被褥層巒疊嶂般堆砌在兩人四周,她枕著他的胳膊,他的手沿著她的脊骨輕輕地撫觸。
感覺到有淚水源源不斷從她的臉上滑落到自己胳膊上,喬陽低頭輕輕吻她的發,愛憐地問:“還疼嗎?”
魚小晰無力地點頭。
疼嗎?哪裡都疼,身體的疼比不了心裡的疼。如果她還有一點力氣在,此刻一定得跑了。可是身體已經彷彿不屬於她,那樣癱軟無力,她連爬都爬不動。從在酒吧喝了夏子矜給她的那杯果汁之後就開始頭昏乏力,被幾個陌生人帶到那棟房子裡的時候尚有幾分氣力跟他們搏鬥,現在全身上下還屬於她的只有大腦,那也是浮浮沉沉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不清醒的時候,她勾|引了他,只能悔不當初。現在她用了十二萬分的意志保著一絲清明。
可就這一絲,喬陽也不打算讓她存下去了。他又翻身壓到她身上,重新開始新一輪纏|綿。現下魚小晰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她哭著求他不要再這樣了。可喬陽只當是她疼怕了,他細細舔去她的眼淚,溫柔地幫她寬心,他說:“這次會有點疼。別怕,不會像剛才那麼疼了。”
他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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