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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的表情,終是給她解惑:“知道你今天這事辦得好在哪裡?”
她搖頭。
“那小子,他終於肯低頭求我了。”
☆、86、懶惰跟勤快的時間啊
求人,這麼多年來喬陽第一次求人是那晚抱著魚小晰的時候,第二次就是對嶽俊。
追根究底兩次都是為她。
今天,看他怎麼收拾這個沒有危機意識不識好歹的蠢東西!喬陽邊磨牙邊在這棟舊屋裡四處找著。這棟舊屋設計得迂迴曲折,在木頭的腐朽味道跟黴味裡,他逐間逐層找過去,終於在閣樓裡發現了魚小晰。
她還穿著酒吧的侍應服,釦子已全不知所蹤,只靠著兩襟交錯疊在胸前擋住春|光。袖子被扯斷下來掛在手臂上,鞋子襪子都被脫了去。她就那麼狼狽地蜷成一團坐在角落裡,披頭散髮,雙臂抱著雙腿,頭埋在膝蓋裡。
喬陽只覺得通體的血都涼了個透徹,把收拾她的某決定拋到九霄雲外。他慢慢走過去,想把羽絨服脫下來包住她,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幾乎捏不住拉鍊。滔天怒火猛地燒了起來,燒得他看到的東西都罩上了一層淺紅。
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想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絕饒不了那個始作俑者!
終於脫下了羽絨服,他用衣服包住魚小晰,哪知她的爪子猛地就朝著他的面門抓下來,他險險躲過。
“魚小晰,是我!”他爆喝一聲。
她身子一顫,慢慢抬頭,迷濛的雙眼眨了幾眨才看清他的樣子,豆大的淚珠倏忽就冒了出來,噼裡啪啦砸了一地,嘴唇抖了半天,才冒出了五個字。
“喬陽,我好怕……”她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哭著說。
他立刻抱起她,緊緊地擁她在胸口。
他們走出別墅的時候迎面碰到王瑞跟嶽爍棋,這對男女倒是一個模子出來般的古井無波。明晃晃的車燈光線中,有凜冽的風捲著殘雪吹過,零下十幾度的氣溫讓喬陽收緊胳膊把魚小晰擁得更緊。
嶽爍棋上前一步,面無表情地說:“爸爸吩咐過了,這些人任由你處置。”
她的手指向王瑞身後跪著的那些抖成篩子的男人。喬陽卻只是冷笑。
“把我想處置的人帶走,留這幾個小兵卒糊弄我?你們岳家人習慣把人當傻子耍?”
嶽爍棋不答,只那麼波瀾不驚地看他,她穿得少,只著一件薄呢外套,可彷彿感覺不到寒冷一般。喬陽不再理會她,轉身帶著魚小晰上車後揚長而去。
王瑞吩咐人將那幾個跪著的倒黴鬼帶走,這才走到嶽爍棋身旁,他脫下自己大衣幫她披上。
“小琮,我送你回去。”他渾厚的嗓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二人聽得見。
嶽爍棋微微顰眉,淡然道:“王瑞,你又叫錯了。”
“是對是錯,你我都清楚。”王瑞低聲說完,就去把車開了過來。嶽爍棋看著車裡面容堅毅的男人,到底是沒有說話上了車。
凌晨最黑暗的時刻,車子在空曠的路上駛著,車上只有他們兩個。王瑞沉著地把著方向盤,面色凝重,嶽爍棋輕輕嘆氣。
“可以吸菸嗎?”她用低啞的聲音詢問。
沒有任何首肯的話語,但是她那邊的車窗降下來一半。拿出香菸點上,嶽爍棋吸了幾口後便把夾煙的手擱在車窗上,閉上眼睛靠著座椅養神。風加速了香菸的燃燒,沒多久就燃出一大截灰白的餘燼。
嶽爍棋與嶽爍琮,是對是錯,她這十年來已經不會再去分辨。如果時光如風,記憶如煙,那些事情在時光中變成灰燼應該會很好。
可有的時候時間很懶,應該擦掉的記憶偏偏不去擦。
而有的時候又太勤快,讓一個男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墜入情網,快得他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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