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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啦!”
布料碎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夜嬰寧整個人愣住,直到冰涼的感覺從胸前傳來。
她晚上穿的是晚禮服,胸前貼的是矽膠文胸,此刻,已經掉在了床邊上,被寵天戈狠狠撕了下來,扯得她胸口的嬌|嫩肌膚已經全都變紅了。
“不許我過來?呵,你憑什麼命令我?你處心積慮接近我,不就是想著做我的女人,被我信任,好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情報和資訊嗎?來,趁我現在還清醒著,不妨和我說說,你查那女人的死因是為什麼?準備把我投進監獄,好為林行遠報仇嗎?”
即便是寵天戈一向聰明過人,他也不可能猜到夜嬰寧調查這件事的真實原因,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無論她做什麼,都是為了林行遠那個男人!
憤怒,怨恨,醋意,嫉妒,種種複雜的情感齊刷刷地浮上心頭,令他根本無法冷靜。
“你胡說!不是,我沒有!”
這種被誣衊的感覺太令人發狂,夜嬰寧幾次想要坐起,又被寵天戈死死地按住,折騰了幾次之後,她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來遮擋身體。
“我已經給你時間了,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們就做點兒別的!”
他眸色轉暗,已經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第十二章
夜嬰寧猶如被安置在砧板上的魚肉,寵天戈用寬大的手掌按著她雪白嬌|嫩的身體。
下一秒,他就貫|穿了毫無準備,極為生澀的女人。
被撕|裂的痛楚,從緊緊相連的私|密處傳遍了夜嬰寧的全身。
她整個人幾乎昏死過去,然而感官卻極為敏銳,令她無法忽視。夜嬰寧用兩隻手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好像第一次一般痛苦不堪,兩道淚水狂湧,順著太陽穴瘋狂地落下。
這一次,寵天戈對她毫無憐惜。
果然,他就像是在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品一般,在瘋狂地使用著她,佔有著她,而不是像往常那樣輕憐密愛,和心愛的人共赴極樂的雲霄。
漫長,無止境的折磨。
每每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他又會從頭開始,重複剛剛發生的每一個步驟,極有耐心,極有體力。
好不容易,捱到了天色微微亮。
寵天戈停了下來,審視著身|下可憐的女人。
她卻並沒有如想象的那樣暈厥過去,只是死死地閉著眼,一張嘴唇上滿是齒痕,那是隱忍多時留下的痕跡,她像是一隻緊緊閉合著殼的貝,幾個小時來,艱難地忍耐著他的索求。
“還挺有能耐的嘛。”
寵天戈抓起夜嬰寧的下巴,看著她滿臉的白色汙濁,黏在臉上,頭髮上,還有很多淌在了床單上,滴滴答答的。
他鬆開手,嫌惡地在皺巴巴的床單上抹了抹手,這才站起來,獨自去衛生間裡沖洗粘膩的身體。
躺在床上的女人終於動了動手指,無神的眼珠兒也跟著轉動了幾下,臉上卻依舊毫無生氣。
她想過,仿效書裡寫的那樣,一咬舌頭乾脆死了算了。
可是小說畢竟是小說,別說她狠不下心真的這樣死,就是寵天戈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
小|腹忽然劇烈地抽痛起來,一開始還是斷斷續續的,到後來,疼痛指數上升到夜嬰寧已經無法忍受,她捂著肚子,在床上翻滾起來。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被他一再索要所致,到後來,那種陌生的痛感絲絲縷縷地傳來,她即便咬破嘴唇也承受不住,終於“啊”的一聲大喊出來。這一喊,便猶如瀉閘的洪水,再也壓抑不了,她顧不得形象和自尊,痛苦地呻|吟起來。
夜嬰寧閉著眼,只覺得小|腹裡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割著肉似的,她翻了個身,一直跌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