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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自己可以在外面沾花惹草,但是老婆或者女友必須三貞九烈地等他們回頭。 萬一女人過界,哪怕是因為男人的過界而過界,那麼他們那沉睡了千年的中國男人的畸形的自尊心就受不了了。
逢有重大事件,把手機開到震動檔放在貼身褲兜,還是風荷做業務的時候養成的習慣——既保持了禮貌,又不致錯過客戶的重要電話。從這件事發生後,她就買了只小小手機袋,把手機吊在皮包外面,碰到重要場合,索性關掉。
真有什麼重要事情,別人要麼會再打過來,要麼會發簡訊。她再也不用震動檔,再也不把手機放在褲袋中。
這種愚蠢的錯誤她犯一次就夠,不會再犯第二次。
風荷那一夜翻來覆去,幾乎一夜未睡,凌晨五、六點的時候恍恍惚惚,似乎睡著了,也似乎沒睡著,迷迷糊糊地感覺阿柔進來,跟程無為說了幾句話,又出去了。程無為翻個身樓住她,把頭埋在她的後頸深深地嗅一下,又睡過去。
雖然最後醒來已經是中午,可是風荷還是感覺頭髮沉,太陽穴突突地跳。她拿出藥盒,找出風油精塗在腦門和太陽穴上,只能得到暫時的緩解。
暫時的緩解總好過什麼都沒有。
吃飯的時候程無為說:“想不到那個周致遠這麼厲害,看不出看不出。”
風荷有心無心地說:“這世上高手多了,哪裡那麼輕易讓人看得透。只有你,傻乎乎的,該放在心裡的放在臉上,不該放在心裡的反而放在心裡。”
程無為笑:“什麼跟什麼啊?不就幾杯酒嗎?我不也沒咋樣嗎?怎麼你就那麼願意給我上綱上限的?”
“沒咋樣?敢情你不知道你昨晚醉成什麼樣子啊?”風荷走到廚房,看看垃圾筒,已經給春燕倒掉,就回來說,“是阿秋幫我把你架回來的,然後你就吐得一塌糊塗,我用了阿柔的五件舊衣服才給你清理掉。幾杯酒?你倒說得輕巧!”
程無為笑:“好了好了,老婆,我也沒辦法不是?還是老婆好啊,我都吐成這樣也沒把我踢下床。”
風荷說:“我也不能每時每刻跟著你。你以後機靈點,喝不了別逞能。不能喝酒又不丟人,喝醉了滿大街耍酒瘋才丟人呢。這次去北京,你可要自己當心,那些北方人你一個也喝不過,索性一口別喝,人家也不會為難你。你喝了第一口,後面就剎不住車,不喝也得喝。”
程無為空長一副北方人的身坯,喝起酒來是最最沒用的。
程無為湊過來笑道:“所以啊老婆,你還是跟我去,現場監督我不是更放心?”
風荷轉過頭說:“去,去,怎麼又轉回來了?你又不是少年兒童,還要監護人?”
吃完飯程無為又去公司準備材料,跟幾個同去的人開了個簡短的會。風荷在家裡跟春燕兩個更換冬天的棉被,把夏天的衣服被褥清洗的清洗,收藏的收藏,順手就把程無為去北京的衣服也 找 拿出來,燙得平平整整放入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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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連結是“等待戈多”典故的由來,風荷藉此典故,婉轉地暗示自己在尋找*,同時也避掉了那些她認為“檔次不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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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吻別(上)
程無為早上自己開車到機場,一路上還不停地動員風荷跟他一起去。最後風荷不耐煩地打斷他說:“難道你讓我這麼扔下阿柔跟你去遊山玩水?”
程無為說:“這有什麼不可以?不是還有春燕在家嘛!”
風荷說:“虧你說得出,你還爸爸呢,怎麼看怎麼象後爹。”
到了機場,把行李箱取出,風荷換到駕駛位上。程無為轉身欲走,風荷叫住他,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