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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荷噴水:“我欺負你?孫逢秋,做人要講良心!我長嫂如母。。。”說到“嫂”字便卡住,慢慢別過頭去。
孫逢秋連忙打岔:“那你說要做什麼?回家?吃飯?唱歌?打保齡球?今天我捨命陪君子好不好?”
風荷說:“我們很久都沒在一起唱歌了吧?你陪我去唱歌?”
他們開車回城去找卡拉 OK 唱歌。假日期間,幾乎處處爆滿。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天已經黑了。
風荷點了幾瓶啤酒,一盤水果。服務員要走的時候,被孫逢秋叫住,在耳邊嘀咕幾句,才點頭退下。
風荷仰頭一口啤酒下肚,脫掉外套說:“阿秋,來,咱們唱個《真心英雄》。”
三個人的保留節目,如今只得兩個人在唱。她拿著話筒說:“周華健是我的,你別跟我搶。”
孫逢秋平時都不跟她搶,今天哪敢跟她搶?
唱完又看歌單,指著這個那個,孫逢秋給她一一輸入。剛告一段落,服務員進來,送上小籠包和大餛飩。
孫逢秋把碗推向風荷:“先吃了再唱。”
風荷搖頭:“湯湯水水的看著就煩。”
孫逢秋把酒瓶拿開:“不吃下去你就別喝酒。”說著自己也拿一碗。
風荷對著他想發脾氣,看他小心翼翼的神情中透著堅定,不知道怎麼,就發不出來,只好把餛飩撈起,吃掉大半,對著小籠卻搖頭:“太油膩。”
索性酒也不管,拿著話筒,對著螢幕一首接一首地唱。反正都是她的歌,沒人跟她搶。可是唱著唱著,眼淚就流下來,聲音卻小下去,斷斷續續,哽咽起來。這些情歌平常沒什麼,現在聽著唱著聽著卻覺得一句一句的歌詞,象匕首一樣刺著心窩。她扔下話筒,說:“阿秋你也唱,我去下洗手間。”
風荷從洗手間回來,就鎮定很多。她坐在角落裡聽孫逢秋唱他那首“隨緣”:
“原來每點溫馨/每點歡欣/每個夢/隨緣蕩盡沒一分可強求/回頭看這一生/人如飛蟲墮網內/啊/恨的苦的須承受。”
她順手拿起啤酒,喝一口,再喝一口,慢慢品著。等到孫逢秋唱完,她說:“阿秋,這首歌很老了。”
“是啊,非常非常老。記得是一個香港電視連續劇的主題曲。我們那個時候還在唸高中吧。”
“你還想著她嗎?”指的是他那個初戀的女友。
“模樣都記不起來了。”
“有沒有聯絡?”
“沒有。”
34 愛多一次 痛多一次(下)
風荷向他舉舉瓶子:“為那些被埋葬的往事,乾杯!”喝一口,接著說,“阿秋,陪我唱一首《愛了再愛》好不好?”
這是風荷跟程無為的保留歌曲。程無為天生沒有什麼語言天份,英語是筆頭子厲害,詞彙量大,口語卻不如風荷,所以一向對粵語歌沒什麼好感。可是向風荷求婚的時候,風荷唯一的條件就是,把這首《愛了再愛》唱到周華健水平她就答應。
拽啊,陸風荷那個時候就是很拽。
可歌的前面那近似清唱唸白的一大段結結實實地把程無為這個男人幾乎憋出眼淚來。最後又是孫逢秋陪著幫著,夜以繼日地練,才勉強過關。至此以後,公司裡的人都知道,這首歌是兩總每次卡拉 OK 的保留節目,程無為也越唱越好。
可見沒有笨的,只有刻苦不刻苦的。每次三個人在一起唱歌的時候,兩個人唱完這首歌,風荷總是笑著對孫逢秋說:“阿秋,你要作證啊,無為他說要愛我愛到世界也停止。”
“阿秋你張著耳朵聽著,無為他可是唯願一生只可相戀一次啊。如果有第二次,你替我滅了他!”
孫逢秋通常會好脾氣地回答:“好的,我記著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