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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時間不長,床單上的血跡還沒有幹,而且從屍體僵硬的程度來看,也是剛死不久。」有人在旁邊說了一句,丁白從門口擠了進來,發現說話的人正是昨晚和他搭話的人。
「只是,為什麼要給屍體化妝?」那人又問了一句,不過問的不是丁白而是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
這人丁白也見過,昨晚他倆是進的一個房間。
「興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也說不定。」另一個人說到。
特殊的癖好?
丁白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屍體,屍體眼睛瞪得很大,被剝了皮的雙手交叉握在胸前,像是故意被擺放成這樣的。
而且那屍體嘴唇上的口紅跟那莊主夫人嘴上的顏色幾乎一致,這樣明顯的線索,要說這件事情跟莊主夫人沒什麼關係那是不可能。
只是,如此明顯的線索擺在這兒,那不就意味著只要解決掉這個莊主夫人就算是賭贏了?
這場賭局就這麼簡單嗎?丁白心裡想著這件事,卻見剛剛說話的那人走上前去取下了屍體身上插著的牌,然後說了一句話。
「不過這張牌是什麼意思?既然這張牌不是金花牌,那真正的金花牌會藏在什麼地方?」
對呀,賭局獲勝的關鍵是在規定時間裡找到額外的金花牌。
不過這場賭局並未說明規定時間是多久,例如像是上一場賭局,六扇門,標誌著莊家需要進入全部開啟六扇門之後,並獲得相應的金花牌才算是完成賭局。
那麼這一局呢?
陳知非看了一眼房間裡凌亂的化妝檯,上面的化妝品有被使用過的痕跡,倒在桌面上的口紅蓋子沒有蓋。
門外傳來一陣吵鬧,管家帶著一群男僕走了進來,開始整理房間。血跡被水沖走,屍體被男僕卷著抬出門外。
整理完一切,管家衝著剩下的人頷首:「很抱歉各位客人,莊園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請各位不要擔心,我們會盡力保護大家的安全。」
「早餐已經準備好,請各位客人到一樓的餐廳用餐。」
都他媽這個時候了誰還吃的下去?
似乎是看到了眾人的臉色,管家假笑的補充了一句:「莊主和夫人讓人精心準備的早餐,若是客人們不賞光,恐怕莊主和夫人會很生氣。」
眾人:「」所以這飯不吃是不行了。
管家的辦事效率很快,地面上的血跡被清掃乾淨,死人的房間也打掃乾淨,不過就算是這樣,也還是讓人深刻的記得那具被剝了皮的屍體。
丁白從那房間離開,轉頭看見陳知非盯著散落在桌上的口紅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停下腳步走過去問了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陳知非搖了搖頭,反而轉頭問他:「昨晚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異樣?」丁某人瞬間有些不好意思了,昨晚他就像是被下藥了似的倒頭就睡,雷都打不醒,自然是什麼異樣也沒察覺到。
看丁白的樣子,陳知非也明白了意思,他放下口紅說了一句:「走吧,吃早餐。」
說是吃早餐,但經歷了早上那血淋淋的一幕,坐在餐桌上的人哪裡還有什麼胃口。看著一桌子早餐,大部分的人都沒動。
自然也不缺乏心理素質強悍的,餐桌上一個長相清秀男生吃的還挺香,丁白甚至都懷疑這傢伙以前是不是經常看喪屍片下飯來著。
不過就算是喪屍片比起這種現場直播還是差了點意思。
轉頭一看,陳知非也拿著一塊麵包嚼著。
吃的還挺香。
等到用餐的人結束用餐之後,管家帶人走了進來,收拾了桌上的餐具,換上新的。
他對著坐在位置上的人說:「莊主和夫人有事外出,各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