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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後來先後當了皇后,她做了寵妃而已。太后的仁慈天下人皆知,又怎麼會幹出這麼多血腥的事?
但是……
若竹兒說的才是事實的話,仔細想想以當時先帝的病情,太后想要私用皇帝的印鑑也並非什麼難事……
他到底該相信自己輔佐了半輩子的顏如烈,還是該相信空口白牙卻言之鑿鑿的女兒?
伊相還是第一次這樣混亂,混亂到抓不住一點頭緒。
正是說話的空檔一人閃了過來站定在伊竹身旁,伊竹打量他,見其正是槐老。
“老夫陳槐。”陳槐繼續道:“若兄臺是問燕國皇位一事,老夫倒是略知一二。”
伊相根本不知來者何人,只是聽他敘述了一遍與伊竹相差不多卻更為詳細的燕國奪位往事。
“你有何證據!”伊相聽罷猝然發問。
“呵,有何證據?老夫就是證據!”但見他一撕胸前衣衫,登時只見無數的刀傷劍痕橫布胸前,就算過了這許多年,那深刻的疤痕仍舊曆久彌新,叫人一看就能看出當年的傷口是有多深,才會留下今日這樣的傷痕!不過比起傷痕更為顯眼的,則是他左胸之上一個刺青,刺青上大大的刻畫著一個字――梁。
梁?――看到這個刺青一個名字首先躍入腦海――樑棟!
樑棟,位居一品尚書令,只區區比他低了一個官階,曾經勢力比他低去許多,然而如今卻已不能估計。不得不說,自從顏如烈當了皇帝之後,樑棟的身份地位可謂水漲船高,而顏如烈看重樑棟也更高於看中自己,莫非此中竟會是有原因?
陳槐將衣衫整好道:“老夫八歲就被梁家買去訓養,學的自然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然而之前老夫已在本家學了些手藝,呵,說來不甚光彩,挖墳掘墓而已。猶記得那一年當年太后以拜佛的名義悄悄來訪,談論的便就是如何謀朝篡位。想梁家既然能私下操作這個營生,自然也就心懷鬼胎,當即就與太后一拍即合。先後,確是被太后毒害的!猶記得當時先後一去尚且年幼五王爺登時沒了依靠,好在先帝對他還算看重,甚至是以太子的方式來撫養,如此一遭太后又怎能容的下顏如玉?於是樑棟就將我送進宮去協助太后除掉這根雜草……,其實,顏如玉碗裡的每一份毒,都是我當年親手下的……”說至此,陳槐愧疚的看了伊竹一眼,但此時他已決心說出一切,自然不再隱瞞:“太后不止對先後、五王爺下毒,更是對皇上下毒!在慢性毒藥的摧殘下,五王爺與皇上的身體日益衰敗,直至先皇將要暴斃時太后才將你遣出城去,之後的一切,難道還要我多說麼?”
“那你又為何要說出來?”伊相問。
“我的傷難道你看不見麼?顏如烈登基的那一天,就是我們這群知道真相的人命斷的那一天!我至今仍舊記得那一日的地獄景象,前前後後百十號人,不論奴才宮女殺手侍衛,皆然被砍數十刀推落深坑,若非我有這麼一門手藝,怕早就死在了那一年了!記得當我終於挖開地道逃出生天時,人也早已經危在旦夕,可或許是天不亡我,垂郎國國主竟將我救回了垂郎,之後我便隱姓埋名隱居在那兒。試問垂郎國主於我有救命之恩,而她又是垂郎國現任城主,現如今城主有難被你們團團圍困,而你又迂腐不通,我又怎能不說怎可不說?!”
伊相終於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勸說伊竹的心也消了七七八八,只是看著伊竹道:“竹兒,爹幫你。”
“全軍聽令!”伊相陡然大喝,只見激戰的雙方人馬皆然頓住,齊刷刷看向手持巨斧的伊相,伊相橫掃千軍萬馬,只唬著嗓子道:“是我伊相的兵,就給我立即住手站到我身後去!”
李大人不知他賣什麼關子,但他直到此時停戰的下場會是什麼!只搖晃虎符大喝:“全軍聽令!拿下這群叛徒!”
然而士兵包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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