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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還未遭到迫害的頭髮綁在了頭頂,只瞧凌亂之餘卻顯出幾分不羈神采。
王管家大駭,忙從門後閃了進來,有些徵詢般問:“王爺,是不是讓奴才先把王妃扶回房裡?”
顏如玉掃了管家一眼,擺手道:“你退下吧。”
“王爺!雖如今天氣已經和暖,可春夜裡仍依舊寒涼刺骨啊!倘若王妃在院子裡睡上一夜,恐怕是要著涼的啊!”王管家聲音輕輕,只道自己穿了數層衣衫都仍覺得有些微微寒冷,就更別提王妃那幾層薄薄的衣衫了!
若王妃真凍出毛病來,過陣子的三朝回門可怎麼跟相爺交待!雖爺出門會拖上個十天半月,但病來如山倒,萬一王妃回來時還未大好,相爺唯恐不動怒!
“我有說讓她睡院子裡麼?”顏如玉鄙夷了一眼王管家,褪去沾滿東西的外衫扔於地,俯身抱起了軟若無骨的伊竹!
人皆說世上有兩種人最沉。一是死人、二就是這種醉死的人!
醉了的人完全是癱軟狀態,下墜的力氣大不說,還會趁你一個力氣使不勻自己摔下去!
顏如玉抱著爛泥般的伊竹一路搖晃前進,王管家焦心之餘可算看見鬼面回來了,奈何,即便得信如鬼面,也沒能從他手裡接過王妃,只是又多增了一個人擔憂罷了!
王管家瞧主子前進的方向,不由扯住鬼面的衣袖低聲道:“你說王爺是不是要洞房?若是的話,咱跟著不大好吧?”
鬼面思了會,道:“王伯先去歇息吧,我得在門口保護王爺。”
王管家露了抹難得的笑意,道:“成,你可千萬別讓阿貓阿狗耽誤了咱主子的大事!”
“那是自然。”鬼面語氣帶了抹輕鬆自得。只要他往門口一站,便是府裡相熟十年的奴才婢女,也斷不敢進門打擾王爺!
再者說了,這逍遙府裡,根本就沒有這麼不懂事的人!
“府裡要添人嘍!哎呀,是不是得給小王爺增幾個玩伴啥的?明個得去集市好好選幾個機靈的……”王管家漫步離去,愉悅言語之餘竟忘了壓低聲音。鬼面看著他的背影不由搖搖頭,深沉如他,竟也難得的失態了。
顏如玉走到臥房一腳踹開了房門,那慘白的臉難得有了抹血色。
這是被她給累的!
側身走入珠簾後,如擱瑰寶般輕輕撂下伊竹,伊竹倒也是真醉了,一聞到熟悉的床,立即一個翻身,將摺疊整齊的被子扯過來覆蓋在身上,就根本沒細細察覺這到底是誰的房!
顏如玉凝著那醉鬼,微微搖頭有些無奈,好在常文之從未把她灌醉,否則,自己得花多少心思保住這酒德差勁的女人?肩頭難聞的惡臭濃烈不堪,他屏住呼吸三兩下撤去衣衫,隨手丟到了珠簾之外。
白嫩肌膚如淑女,纖細之餘卻有著結實的肌肉。
伊竹杏眸微睜,修眉陡然緊蹙,翻身將頭探出榻外乾嘔起來!景物漂移之餘,只瞧眼前有一雙男士牛皮靴不住的轉圈圈,可也僅是略過了下腦子,就再也沒空在意。
“我大抵是上輩子欠了你。”顏如玉腹誹一句,忙將平日裡洗漱的臉盆端了過來,對好她的臉後,走到門前吩咐道:“鬼面,告訴廚房熬點解酒湯來。”
這一番折騰將他的醉意消了不少,他折身而回穩穩端著銅盆,待她吐了個乾淨,才將盆挪到一邊。
伊竹無彩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略帶鼻音道:“這什麼味兒呀…,倩兒,快開窗把這味散出去。”
顏如玉唇角抽了幾下,怪不得她不吵不鬧,敢情是將他看做倩兒了?悶悶不答話,伸手快速扯著她的腰帶,他實在看不慣那胸口、衣袖上的片片碎汙!直至將她剝的僅剩個內衫,才將被子掖好扔掉那髒了的衣服。
“主子,廚房說沒梅子了。”鬼面在門外沉聲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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