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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柳雪濤翻遍了之前所有的記憶,也找不出夏侯瑜和柳明澈之間有什麼事情。因為柳明澈在她去夏侯府上住著的時候被柳裴元送出去學武功了。一去十年才回來,他們根本不可能見面。
他們肯定是最近才有接觸的吧?
柳雪濤想來想去也猜不透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覺得額還是要問問柳明澈才能清楚。於是她拍拍安氏的手勸道:“姨娘不必擔心,有我呢,父親不會把二哥怎樣。況且,二哥也是父親的孩子,他只是一時生氣打他幾下,絕不會讓他有什麼事情的。”
安氏點點頭,又歉然的說道:“是我無用,又連累大小姐記掛。”
“你是二哥的姨娘,也是我的姨娘。我一出孃胎便沒見過孃的模樣,現在一想起之前的時候,這眼前都是姨娘你的笑臉。姨娘還把我當外人呢!”
安氏聽了這話,又欣慰的笑笑,嘆道:“你和你二哥兩個人都平平安安的,我寧可天天給菩薩磕頭燒香,我寧可什麼都不要。。。。。。”
“好了,姨娘。有些時候咱們也不能太軟弱了。一味的忍讓只能縱容那些魑魅魍魎越發的囂張。”柳雪濤又勸了安氏一些話,沒多少時候找戒指的那張嬤嬤便焦急的回來,進了門便給柳雪濤跪下了。
“姑奶奶,奴才該死,奴才帶著人在花廳裡仔仔細細的找了幾遍,並沒有找到戒指。求姑奶奶細想想,是不是落在了馬車上。。。。。。”
紫燕聽了這話瞧了一眼柳雪濤的臉色,便扭頭冷笑道:“嬤嬤辦事兒不仔細倒也罷了。回頭奴婢自己去找好了。”
“姑娘你這話說得,叫我們如何擔待得起?姑娘若不放心儘管帶著人去花廳裡搜,或者回了老爺,把花廳裡的丫頭都綁了起來一個個兒拷問,我也沒什麼可怕的。”張嬤嬤自然不願受紫燕的氣,立刻就直起了身子駁了回去。她在柳雪濤面前賠小心也就罷了,在紫燕面前絕沒有受氣的道理,大家都是奴才,誰也不比誰高半截兒,況且她又是方氏跟前得力的心腹,也是在這府裡當差了十幾年的老人。紫燕一個毛丫頭她還沒放在眼裡。
柳雪濤陡然抬頭,凌厲的目光掃過那嬤嬤的臉,她臉上的寒意一閃即逝,然後便淡淡的問道:“嬤嬤這話是說給誰聽得?誰要去搜東西了?誰又要拷問丫頭們了?這幸好是我在我自己的孃家聽見了這些話。若是在別處,人家定然以為我窮瘋了,去賴丫頭們一個戒指呢!”
張嬤嬤聽柳雪濤說話軟軟的,卻句句都堵得她無話可說,於是哼哧了半天方紅著臉轉過身來福身賠禮道:“姑奶奶恕罪,是奴才說話不留神,衝撞了姑奶奶。不過………這紫燕姑娘的話也太叫人窩心了。”
柳雪濤冷冷一笑,說道:“你倒是個有氣性的。我的丫頭說了一句話,你便受不住了,反過來皴我一大堆的話。這會子你還跟我挺著腰說話,我倒成了你的出氣筒了?”
“奴才不敢。”張嬤嬤的腰又彎了彎,以顯示自己道歉的誠意。
安氏暗暗地一灘,這個狗奴才平日裡真是被方氏給灌多了迷魂湯,居然忘了誰是真正的主子了。
柳雪濤卻忽然間抬手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哼!你居然還敢站著回話?好好好………來人,把方孝耘給我叫來,我倒是問問他,這家裡到底是什麼規矩!”
“奴才知錯,求姑奶奶恕罪。”張氏此時才不情不願的跪了下去。
柳雪濤冷聲說道:“哼,你這狗奴才倒是轉性轉得快。罷了罷了!我不敢受你的跪。你且出去跪著,你在這裡倒是故意的氣我不死呢!”
那婆子沒想到柳雪濤卻給了這麼一句。出去跪著?跪到哪兒去?跪倒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安氏見那婆子愣愣的跪在原地,像是海妹聽明白柳雪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