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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樓夢》裡寫的那樣,弄一些聽著很高雅很漂亮的句子對對,陶冶一下情操,不想著小屁孩一下子來了個俗的。
這種對聯,還真把柳雪濤給難住了。
盧俊熙見柳雪濤愣了半天也沒對上來,頗有些得意之色,於是他悄悄地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句你肯定對不上來,怎麼樣?娘子,認輸了吧?”
“這個不算。”柳雪濤惱羞成怒,掐了盧俊熙一把,“哪有你這樣的,你這分明是耍賴!”
“這怎麼算是耍賴呢?分明是你對不上來嘛。”
“剛剛明明是七言,你這句算什麼?”
“可咱們之前並沒說準了一定要七言。不過是聯句而已,現在是冬天,正是農閒時候,你看看莊子裡栓著的那些牛了沒有?可不是‘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為夫有說錯嗎?”盧俊熙很是無辜的樣子,只是車子裡光線已經暗下來,柳雪濤雖然與他面對面的爭執卻看不見他眼神裡的小得意。
柳雪濤氣呼呼的,腦子裡越發空洞起來。索性推開這小屁孩的手臂一扭腰坐到了他對面去,二人中間隔著一張小矮几,盧俊熙空伸了伸長臂卻沒撈到她。
於是盧俊熙忙陪著不是,恬著臉笑著跟上來,繼續挨著她坐好,拉了她的手一邊得意的偷笑,一邊哄她:“娘子,先說好了。這句如果我對上來,你認不認輸?”
“這樣的破句子,你對不上來才怪呢。”柳雪濤忽然覺得不對勁,於是甩開他的手懷疑的問道:“你是不是根本就是蓄謀好了的?”
盧俊熙又連喊冤枉,又退了一步,笑道:“你不認輸也可以,晚上不聽我擺佈也行。只再像你離家的那天一樣好好地親親我,就成了,行不?”
柳雪濤暗暗地咬牙,卻又無話可說。俗話說願賭服輸,如今自己已經賴掉了大半,卻無法再賴下去,不然這死小子晚上還不知有什麼花樣。於是又追了一句:“你說話算數不?”
“算數!”
“好。那你說吧,下聯是什麼。不僅要對得工整,意思也要說得通才行。”
“當然!你聽好了——枉閒幾分良田,等人來犁。”盧俊熙裝模作樣的搖著頭,對上之後得意的說道,“怎麼樣?小娘子,你服不服?”
“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枉閒幾分良田,等人來犁。”柳雪濤喃喃的自己又唸叨了一遍,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對子聽著有些不對勁兒?”
盧俊熙偷偷地笑,心想不對勁兒就對了,這原本就是那些風月場上的傢伙們用來消遣的,上聯說飢渴已久的男人,下聯對寂寞許久的女人,自然是越想越不對勁兒的。
柳雪濤也不是迂腐之人,來回唸叨了兩遍便恍然大悟,登時羞紅了臉又伸手在盧俊熙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低聲啐道:“沒正經的東西!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山野村話,還好意思拿回來為難人?趁早遠離了我這裡,快些滾下去!”
盧俊熙哪裡肯離開,扭股糖似的纏在柳雪濤的身上,上下其手一通亂摸,嘴裡還不依不饒的說道:“娘子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哼,敢賭不敢輸,一再賴賬——將來有了孩兒,看你怎麼教育他……”
“呸呸呸——誰要給你生孩子?快拿開你的手……”柳雪濤又羞又急,卻又不敢大聲。車外邊就是車伕和隨行的家人,聲音大了又被他們聽了去背地裡說些笑話。
“你呀,柳大小姐是我的正室妻子,明媒正娶八抬大驕進的我家的門,你不給我生孩兒誰又能給我生?為夫我辛勤耕耘,不敢有半分懈怠,你這幾分良田可萬萬不能閒置了……”盧俊熙說著,手指已經勾開她的褲腰,悄悄地探進去輕輕地扯了扯那幾根稀疏的毛髮。
“呃——”柳雪濤羞得渾身滾燙,那些微的痛楚又讓她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忽然間小腹一陣痙攣,卻有滾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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