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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歇了吧。那個——林叔,你叫兩個丫頭把芳菲接到你那院的廂房去吧,靈堂這邊我另外安排人守著。”
林謙之忙起身行禮道謝,又等著盧俊熙和柳雪濤二人雙雙回房,方才帶了兩個自己的心腹去靈堂後面的院子裡接女兒。
按照規矩,母喪,五期之內盧俊熙不能和妻妾同房。所以他除了議事廳直接去了書房。柳雪濤則帶著碧蓮和紫燕等丫頭婆子們回了旭日齋。
這邊眾人各自洗漱安置,疲憊的一天在安寧的睡眠中結束,北風呼嘯只待明天的忙碌。
且說柳裴元從盧家打道回府之後,心裡一直想著女兒憔悴的模樣,心裡疼惜的很,晚飯也沒怎麼吃,只是長吁短嘆的,很是不痛快。二夫人方氏是個玲瓏剔透的可人兒,晚間她親自端了熱水給柳裴元燙腳,坐在小腳凳上一點點的揉捏著柳裴元的腳底,嬌軟濡甜的笑道:“老爺今兒累壞了吧?晚飯都沒吃幾口。妾身剛吩咐小廚房燉了銀耳蓮子羹,老爺再吃一點?”
“哎!罷了罷了。這會子哪有心情吃東西。想想濤兒那雙紅通通得眼睛,山珍海味我都咽不下去。”
方氏從來都是以柳裴元為天,此時聽見丈夫這樣說,自然是隨聲附和,跟著嘆息了幾聲柳雪濤的憔悴,之後又回頭看了看屋子裡伺候的兩個小丫頭,吩咐道:“你們連個下去吧,不叫你們別進來。”
小丫頭忙答應了一聲垂首出去,並帶好了房門。
柳裴元見了便不解的問道:“你有什麼私密的話要說嗎?這都老夫老妻的了,還弄這些神神秘秘的做什麼。”
方氏卻撲哧一笑,一邊拿了手巾給柳裴元擦腳,又壓低了聲音說道:“妾身跟了老爺二十多年,老爺何曾見妾身是那種不尊重的人了?這會子事關咱們家大姑娘的事情,如何能讓那些下人聽了去嚼舌根子?”
一聽事關女兒,柳裴元立刻換了一副神色,緊張的問道:“什麼事?”
方氏把擦腳布扔到銅盆裡,站起身來扶著柳裴元坐到床上去,自己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靠在他身邊悄聲說道:“我聽趙嬤嬤說,咱們大姑娘的洞房花燭夜是一個人過的。姑爺以親家母有病在身為由,喝了交杯酒就走了。你說,咱們姑娘的心裡能痛快的了媽?”
“什麼?!”柳裴元立刻瞪起了眼睛,一臉怒氣的低吼,“這個混蛋!居然……”
“老爺,您先別生氣呀!”方氏柔軟的小手在柳裴元的胸口撫摸了幾下,眼睛裡閃過幾分得意之色,接著說下去,“不過我還聽說,第二天咱們大姑娘給親家母敬茶的時候,親家母和姑爺對大姑娘很是客氣,立刻就把家裡銀庫的鑰匙給了咱們大姑娘。並立刻叫了家裡的管家和姨奶奶還有那位比大少爺還大了幾歲的晨少爺過來給咱們大姑娘見禮。按說,這也做得很到位了呀……可是——”
柳裴元被方氏這一波三折的話給刺撓的心裡更加著急,不耐煩的把方氏從懷裡拉出來撫著她的肩膀急切的說道:“哎呀你倒是痛快點,可是什麼?還有什麼事兒一併說出來。”
“後來咱們大姑娘不知怎的回到房裡的時候是暈倒的,趙嬤嬤說不清楚,只說大概是在回房的路上和姑爺頂了幾句嘴……”
“暈倒了?!”柳裴元眼睛都要紅了,抓著方氏的肩膀使勁捏,把方氏捏的嗷嗷直叫,“老爺放手,哎呦,老爺你放手呀,妾身這胳膊都要被你折斷了……”
柳裴元重重的一推方氏,生氣的說道:“你是怎麼問話的?怎麼這關鍵的事情都問不明白?濤兒到底是為何暈倒的?”
方氏委屈的撅了撅嘴巴,不樂意的說道:“趙嬤嬤當時沒在跟前,紫燕丫頭不跟她說實話,今兒這一天的功夫,我也沒撈到那丫頭一時半刻,哪兒來得及問啊。老爺不放心,不如咱們晚幾天去省府等著親家母的喪事辦完了再把大姑娘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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