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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身為管家連少爺們的行程都不曉得?你怎麼做管家的?不知道二少爺剛剛回來嗎?”抓住一個機會,阿麗便開始喋喋不休地斥責張重己起來,眼裡得意洋洋的樣子十分明顯,“還做管家呢,連這基本都不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他也不是做管家的料,這管家還不如讓她來做呢。
“抱歉,關於二少爺回來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到此為止張重己的語氣開始變得冷淡起來,這種抓住空隙就喋喋不休的女人實在是讓人喜不起來,更何況主要目標人物回來了就更沒有她什麼事情了。
“不知道?你還推脫得夠乾淨啊……”
“阿麗,其實吳管家生病了……”一旁的女僕終於忍不住插嘴了,但是卻被阿麗一眼瞪回來。
“生病又怎麼了?一個男人有這麼嬌弱嗎?”
張重己眼眸閃了閃,隨後裝作苦笑地揉揉眉心輕聲道:“我知道了,我馬上就端果汁去二少爺那邊。”
旁邊的女僕好不忍心,阿麗真的是太可惡了,吳管家是帶病工作呢!
而阿麗看著張重己順從地端著果汁離去的身影,越發得意起來,什麼新來的管家還不是柿子一個好拿捏得很。
張重己離去背影走路的步伐很平穩,根本看不出他其中有一隻腳踝受了傷,看似平常步態穩定的姿勢只有張重己自己知道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疼痛。
昨日貼了膏藥的腳踝漸漸有些消腫,但是在今早他卻突然改變了注意,撕去膏藥還強硬地以正常姿態行走,這無疑是加重傷勢,從而導致腳踝的扭傷越發嚴重起來。
腳踝傳來的刺痛感使得張重己危險地眯起眼眸,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弧度。
現在越是感到愉悅的人,到後面……就越是會感到痛苦,任憑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的痛苦。
黃阿麗啊黃阿麗,一時的忍讓不代表認輸,你最終會知道這個道理。
當張重己端著一杯橙汁詢問了一番下人後才知曉袁柯此時正在袁家的室內游泳池。
游泳池啊……
張重己勾起嘴角,眼眸閃過一絲精光,隨後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越發沉重起來,張重己扶著自己的額角,晃了晃腦袋以保持清醒。
張重己生病是不假,至於如何生病的就是要問他自己了。
既然決定了在最後的一週內主要在袁柯身上下功夫,那麼不辛苦一點怎麼行?袁柯只吃軟不吃硬,番番苦肉計怎麼也能起到一些作用。
本以為那日淋雨之後會感冒發熱,但是吳景身體的健康指標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張重己心裡清楚,光是一個崴腳是足以不能軟化袁柯那種脾氣,所以他在今早來袁家之前做了一件看起來十分愚蠢的事情。
他穿著衣服淋了一個冷水澡,隨後乾坐著吹風了半小時。
雖然過程痛苦但是效果卻是很顯著,在坐公交之際張重己便感覺腦袋有些沉重身體有些不舒服起來。
本以為要支撐一個白天,到了傍晚才能讓這幅病模樣派上用場,但是卻不料袁柯今天白天竟然在家。
他該是慶幸老天爺都在幫他嗎?
嘴角的弧度越發愉悅,張重己忍著身體的不適感儘量以平常的姿態走進院內游泳池。
別墅自帶院內游泳池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特別是袁家這種龐大產業的集團家氏。
光滑雪白的瓷磚包圍著的是一個面積可觀的方形游泳池,池中水波盪漾清澈可見池底壁精緻的花形條紋,柔和的陽光打在那湛藍色的水面上恍若撒上一面淡淡金色亮片,旁邊則是栽種著整齊而不單一的綠色熱帶植物,鬱鬱蔥蔥;主體白色帶著藍色條紋的躺椅更是為整個畫面帶來幾分愜意涼爽的味道。
這就是張重己剛踏進後院的所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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