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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停的飄動著,可夢裡的他能感到並沒有風。
“你是誰。”他問著那個身影。
她還是沒有回頭,還是站在他的不遠處,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像過去那樣和他玩捉迷藏,等著他去找她,去追她。
他似乎能夠聽到她的聲音,她在嘆息,很細微的聲響。
當他還想問她是誰的時候,她的身影逐漸遠去,不是飄遠,而是從清晰越來越模糊,漸漸的消失不見,好像她從這一刻開始,就此離開,再不會出現。
那一聲嘆息,縈繞在他的大腦,好像能夠讀出她傳遞的資訊——你不用知道。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
醒來的江紹銘,很清楚的記得那個夢,一點一滴,分毫不差,過去他也做夢,但醒來後只覺得是個朦朧的身影,如今卻那麼清晰。
他覺得自己內心空空的,有一種很失落的感覺,好像知道了她不再回來了。與此同時,又有種踏實的感覺,她就此離開了,而他也不再因此而去懷疑自己現在的生活。
他如此明白自己的心理。
躺在床上的江紹銘自己笑了起來,他自己明白,原來他自己內心早已經有著偏向了,不是沒有去懷疑,僅僅是偏向於現在的生活,於是寧願現世安穩。
☆、第二十五頁
在江紹銘帶著路之盼離開後,眾人又玩鬧了一會兒,就分別離開了。最後只剩下了陳雙斌、劉磊和蔡文佑三人,這次劉磊當著二人吸菸時,二人什麼表情都沒有。包廂裡很亂,酒瓶東倒西歪,另一邊還放著歌,但聲音被關了,只剩下mv中的歌手撕心裂肺的唱著無聲歌,莫名的有種很詭異的感覺。
陳雙斌看著他們,沒什麼好氣的開口,“我留下來是為了付賬,你們這是幹嘛呢!”
“留下來看你付賬。”蔡文佑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說著。
劉磊一聽這話,立即樂了起來,連煙也不抽了,只覺得好笑。
陳雙斌白了劉磊一眼,很不爽的把眼前的一瓶還未開過封的酒直接給砸了,“你們說這算怎麼回事兒?我為他抱不平,他那是什麼態度。”
“息怒息怒。”劉磊這會兒情緒平靜,“你那哪叫抱不平,你那是拆人家臺,自己沒分寸。”
“就你有分寸。”
“五十步笑百步。”蔡文佑綜合評價了一下二人,“我都不懂你們了,那些都算紹銘自己的家事,哪裡輪得到你們管,人家自己都不著急,你們急個什麼?這男人和女人差不多,伴侶是自己的,朋友多多少少都算外人。”
這話也沒錯,只是聽著就怎麼都不是滋味。
“這是說我多管閒事?”陳雙斌又怒了起來。
“不管是不是,紹銘都給出了他的態度了。”蔡文佑冷下臉來,“你們還真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別人都看不出來你們的態度,紹銘為什麼會突然約我們出來?你們簡單的道理還不懂嗎?他那是在告訴我們,也告訴所有人,他就把路之盼當成妻子了,不管我們過去對路之盼什麼態度,總之以後得把路之盼當成他江紹銘的妻子,江家的少夫人,就那麼簡單。紹銘他自己都不追究過去的事了,我們何必咬著不放,何況我們原本就希望他能夠重新活一次,現在不是正好嗎?”
劉磊把菸蒂丟進一個酒杯中,看了看那透明的酒杯,摸著酒杯光滑的邊緣,“也只有這樣了,既然他那麼選擇,我們也無能為力,何況我們當初都答應過……”
蔡文佑在劉磊那裡搶過一支菸,吸了幾口才說話,“我還是覺得小旭就是紹銘的兒子,雖然不知道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一點是肯定的事。”他說著看向劉磊,“雖然是在你父親的醫院裡做的試管嬰兒手術失敗了,不代表沒有別的辦法或者說去了別的醫院,你那點資訊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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