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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感到窘困,搖頭道:“在下坐著甚好。”
玉鼎夫人道:“那未將燈滅了。”
華天虹見天已大亮,窗外已有晨光射進,於是舉手一揮,劈出一陣微風,將案上的油燈撲滅,哪知就這心神微分之際,玉鼎夫人一把揪住了他的肩腫,將他拖倒床上,與她並頭躺下。
這玉鼎夫人是一位有名的風流大師,豔風四播,知者甚眾,華天虹對她實有怯懼之感,這時被她揪著並頭躺在床上,不禁暗暗發愁。他忖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我若得罪了她,她必惱羞成怒,反臉成仇,此時此地,我實不宜樹此強敵,但若逆來順受,隨她作耍,又不知鬧成何等樣子?
他心念電轉,難有兩全其美之道,不禁如坐針氈,惶惶不安,好生為難。
但聽玉鼎夫人悄聲笑道:“我看得出來,你非池中之物,不會安心投入通天教,更不會投入風雲會和神旗幫去。”
華天虹只求早早將她擺脫,順口敷衍道:“在下人單勢孤,受盡挫折,通天教果能容人,在下就投降了吧!”
玉鼎夫人笑罵道:“小壞蛋!口是心非,嘿嘿,通天教容不下你,也不想請鬼上門。”
華天虹道:“既然如此,夫人請便吧!”
玉鼎夫人吟吟一笑,悄聲道:“要不你纖尊降貴,投入我的教下,我讓你做教主,我做副教主,全心全力輔佐你,怎樣?尊意如何?”
華天虹惑然道:“夫人不在通天教下麼?難道教內有教不成?”
玉鼎夫人吃吃一笑,道:“人不自私,天誅地滅,我當然要搞一個教!”
華天虹暗暗心驚,忖道:原來通天教下,也有暗懷鬼胎之人。
轉念之下,他故意裝作若無其事,道:“教主自然是夫人了,但不知叫什麼名稱,教下已有多少弟子?”
玉鼎夫人美眸一眨,道:“你若肯屈就教主,我就是你座下的弟子,你我二人齊心合力,共打天下,保證所向披靡,無往不勝!”她眼珠一轉,一本正經道:“就叫‘天地教’吧!”
華天虹俊面一紅,道:“原來夫人是在作耍,在下幾乎當真了!”
他隱隱明白,玉鼎夫人語語雙關,暗示一點什麼……
與秦碗鳳相處了一段時日,他情竇已開。對男女之事不若往日惜懂,這時與玉鼎夫人並頭躺在枕上,一陣陣似蘭非麝的幽香撲人鼻端,使他素囂欲醉,泛起飄飄欲仙之感。玉鼎夫人號稱夫人,看來也不過花信年華,那種成熟婦人的風韻,更有顛倒眾生的艘力,華天虹血氣方剛,這般面面相覷,耳鬢廝磨,如何矜持得住?
但他終是頂天立地、非同凡俗的男子,未到懸崖即已警覺不對。他手肘一撐,起身道:“夫人遠來是客,在下尚未奉茶玉鼎夫人皓腕一抬,勾住他的肩頭,笑道:”幹嘛前據後恭,忽然客氣起來?“
華天虹臉上一紅,赦然道:“那‘丹火毒蓮’還在我丹田裡面……”
玉鼎夫人吃吃一笑,媚眼如絲,道:“小鬼頭,姐姐只講話,不吃茶,也不要旁的……”
忽聽院子外面響起一個洪亮蒼勁、歡樂洋溢的聲音:雲蠶霧鬢勝堆鴉,淺露金蓮籟絛紗,不比等閒牆外花,罵你是個俏冤家,一半兒難當一半兒耍。
這曲子雖然會唱的人多,只是來得太巧,華天虹傾耳聽罷,知道春光外洩,被人窺去了隱秘,不覺漲得滿臉通紅,訕汕地走下床來。
玉鼎夫人先是一怔,隨即平靜異常,笑盈盈地聽完曲子,款步下床,啟開窗門望去,她嬌憎無力,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但見院中靜悄悄的,除那怪獸雪兒倦伏在窗下,再無半絲異樣。
華天虹的耳目之力自信也過得去了,一瞧院子中空蕩蕩的,知道那唱曲之人業已遁去,不禁暗暗忖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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