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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王堅是老實人,說完這幾句話,自己也覺著不好意思,起身而去,連頭也不回一下。
杜望月不是聖人,辦案太緊張,偶而也會眠花宿柳一番,但必是在有空暇的時候。而且,絕不留戀,也就是說不和一個妓女作第二次交易。
需知杜望月年輕英俊,又健壯,對女人也很溫柔,接觸過他的女孩子,雖只一夜夫妻,分手時,都有些依依不捨,杜望月就不敢再去招惹她們了。
這也使他有些逃避女人,譚惜玉是例外,不但給了他一份情思,也給了他一份急欲再見的想念。
算算日子,明天午時之後,去見吳鐵峰。當然,也希望早見到長安於承志,那個刀出如閃電,寒芒破長空的西方名捕。
關東名捕岑嘯虎,也是杜望月急於要見的人,這四大名捕各居一方,轄地數省,成立東、南、西、中四分司之後,不但人手增多,權責也加重了,也負責偵察轄地官員的貪汙行動。不過,只管提供證據,報入刑部總司,如何處置,就不用他們管了。
這是一種保護他們的措施,以免分司和地方官員,搞的格格不入,辦事的效率上,就大打折扣了。
兩天之後,是會晤惜玉的日子,儘管瘦西湖風景如畫,是文人雅士會集之地,但杜望月的習慣,也必須先行熟悉那裡的形勢、地理。何況,要會的,除了惜玉之外,很可能還有一位息隱瘦西湖的高人。揚州地面上,江湖形態,正在大幅改變,當然也可能有一方中人,早收買了他。
看起來,瘦西湖會佳人,是一件風雅好玩的事,但因時間不宜,風雅之地,也可能暗藏兇險了。杜望月已作了決定,會晤過中州吳鐵峰後,再決定是否把探得的揚州情勢說出來。
一夜好睡,使得杜望月精神充沛,稍經易容,帶上兩把短劍,悄然出門而去。杜望月學的是劍術,已經登堂入室,拒敵時用把三尺六寸的七星寶劍,是順手的兵刃,只可惜,無法攜帶,扮作個擔夫、小販、手中提把長劍,那就不倫不類了,所以,只好舍長取短。
擔了一擔青菜蘿蔔,杜望月在綠揚居四周繞了一週,未發現暗椿和監視的人,看看天色,已近中午,擔著一擔青菜,開進了綠揚居,店小二看他擔了一擔菜,也未攔阻,杜望月繞入了一座庭院中。
一扇房門突然大開,吳鐵峰正站在門口招手,杜望月一低頭,擔著一擔菜進了房間。
房間立刻關了起來。
放下菜擔,杜望月拭去臉上一片汙灰,笑道:“目前揚州情勢混亂,到處是眼線、暗樁,一不小心,就會被人盯上,小販、擔夫,是最不起眼的人,所以,我就擔一擔青菜來了。”
“杜兄弟投入工作的精神,兄弟是難以及得。”吳鐵峰道:“昨夜三更時分,他們果然摸了進來,他們一起來兩個人,被兄弟活捉一對,稍加懲治,已盡吐實言,說他們是揚州府佈下的眼線,取出一面銅牌,證實他們的身分。”
“揚州府衙中人,如此不堪驚嚇,鐵翎知道了,定然十分難過……”
“不不……不……杜老弟……”吳鐵峰道:“我問的很清楚,他們不是揚州府的衙役班頭,是揚州地面上青痞混子,此番受僱揚州府衙,照你老弟吩咐,我沒有為難他們,想不到他們誤認我是鐵頭兒的朋友,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訊息,他們說自己沒有接近的能力,要我轉告鐵頭兒想法子深入偵察。”
杜望月對這些混吃混喝官方聘約的眼線,完全沒有信心。淡淡一笑,道:“說來聽聽,這些青痞流子,只怕很難找出一條好線索,他們無心辦事,意在混幾個錢花。”
吳鐵峰道:“揚州是否有座愚公園林?”
“對!有這麼一座園林,”杜望月道:“那是一片絕地,但當年的園主愛其清幽,力排眾議,建了一座園林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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