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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作了一個賣糖葫蘆的小販,推一車糖葫蘆,在幾家大酒樓前面遊蕩。他久年辦案,常扮作各種不同身分的人,而且不惜犧牲,改扮的入木三分。
現在,他不但穿一身破舊的衣服,也把英俊的臉龐,塗的黑汙片片,連露在外面的手臂和雙手,也擦的一片黝黑,真是不露一點痕跡,也瞧不出任何一點可疑。糖葫蘆本是北方特產,但揚州府繁華冠全國,各地的名產小吃,也都在揚州集中了。
杜望月推著車子走,在一家大餐館門口停了下來,北、中、西,三大名捕都愛吃,相信他們如到了揚州,定會到這家有名的大餐館,吃一頓揚州大菜。這家餐館叫作富春樓,是揚州最有名的菜館之一。
杜望月很有耐心,破衣飛絲,站在寒風中,一直站了一個時辰之久。由近午開始,直到午飯過後,沒有見到三位老朋友中任何一個,卻賣了不少糖葫蘆。眼看這半日的辰光,是白忙了,正準備離此他往,換個地方,再去碰碰運氣,忽見一個手執算命招牌的中年人,緩步行過來。
這個人青衫布履,長髯飄胸,看身材似曾相識,但膚色面孔卻十分陌生。事實上是天下的算命先生都一樣,把自己打扮的仙風道骨,表示他是得道之士。再不然,打扮的像個落第秀才,裝出胸有經書的飽學先生樣,外型上先要讓人信服,才能胡說八道地騙錢。
但那布招上寫的一行字,卻又給了杜望月一個啟示,寫的是:中州杏花客鐵論相。
杏花客就杏花客吧!加上中州兩個字,就有點畫蛇添足了,那是說明來自中州,但中州沒有名滿全國的相師,中州最有名的是大捕頭吳鐵峰,逢門三不過,一筆鎮中州。
杜望月推著車子迎了上去,道:“大相師,來晚了,富春樓已經打烊,就餘下殘餚剩酒了。”
這一開口,真相全露,大相師目光盯注在杜望月臉上看。
這時,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正好走過來,近兩人身側時放慢了腳步,前面一個說道:“老表啊!要不要看個相啊!近幾天運氣不好,輸的吊蛋精光,看個相去去黴氣……”
大相士轉過頭,接道:“行!鐵口直斷,不靈不收錢,不過,兩位要稍候片刻,這位賣糖葫蘆的老弟,先到……”
後面一人一拉前面的人,道:“大相師有客人啦!咱們晚上再看吧!”
兩個人說著話,匆匆走過。
吳鐵峰籲口氣,低聲道:“杜老弟,揚州城厲害呀!我上午到,中午就被人盯了梢。”
“落了店嗎?”杜望月道:“什麼樣一個客棧?”
“一家小客棧,但還乾淨,”吳鐵峰道:“叫作綠揚居。”
“我看不用再住綠揚居了,捲起招牌跟我走吧!”杜望月道:“我租了一間民宅住,地方很雅靜,女主人燒的一手好菜。當然,我沒有這個苗頭,是揚州府的安排。”
“不行,”吳鐵峰道:“我帶來一個夥計,還留在綠揚居,他們盯上我,也摸清了我的住處,難得的機會呀!如何能放過,我想看看他們是何方神聖?”
“我知道綠揚居,晚上去找你,”
杜望月道:“於兄和岑兄,是否也到了?”
“都來了,總捕頭該到了,但還沒有碰上頭。”吳鐵峰道:“聽說總捕司中的精銳,小文、小雅、姑娘,連同阿橫、阿保,全都下了揚州,只留下素喜姑娘守家,好像刑部也得到一個訊息,是件大案子。
現在,你給二十文錢,咱們分手,最好明天午時再來綠揚居找我,我要先弄清楚盯上我的,是哪一路牛鬼蛇神。”杜望月掏出了二十文錢,一個一個地數給了吳鐵峰,看上去這二十文錢付的很心痛。
主要是有兩個青皮流子,躲在不遠處的一株大樹後在偷看,兩個人就做作十足了。
“小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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