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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勢,在箭如密雨之下,已無法再組合攻擊之陣,四大捕頭也展開了強力的反擊,只不過片刻工夫,敵勢已完全崩潰。
到了逃命時刻,就看出本身功力的深淺了,金刀武士逃走大半,那些灰衣人幾乎是全軍覆沒,十二組陣勢,三十六個人,死了三十個,六個人受了傷,被隨後衝入的大批衙役生擒了下入監牢。
馬長山也進入了府衙,但只在二堂外面遙對王大人抱拳一禮,道:“馬某救應來遲,府臺大人受驚了。”
王少卿道:“有勞馬兄了,水師精銳,果非小可,片刻擊退了強敵……”
“言重了,兄弟還在等待府臺大人,為犬子洗雪沉冤,”馬長山道:“馬某告辭了。”轉身揚長而去,水師驍刀手緊隨著撤走。
杜望月低聲道:“馬提督的人很驕傲。”
“戰功彪炳,帝眷正隆嘛!”王大人道:“何況,新房命案,還造成彼此間一點誤會。”
“看來,這個案子的壓力很大,”杜望月道:“以大人之才,是否已推想出一點眉目呢?提出來,也好供我等參酌參酌……”
“杜司主,這不是叫下官班門弄斧麼?”王少卿笑道:“眉目未想出來,但卻遇上了兩個想不通的問題,它不是書本上可以解決的事。本來呢,想想也就算了,但小文姑娘突然性格大變,又使我感覺到,那些問題,應該有提出來討論一下的價值。”
“小文姑娘一向溫柔、淳厚,今日之變,大大出人意外,”杜望月道:“這中間可能別有內情。”
這時,二堂內外,都已經整掃清潔,死傷之人,也有張師爺指示,作驗屍列卷後,清出掩埋。
張寶善辦事快速,立刻移地開審,把生擒的殺手,二堂訊落案。
王少卿卻帶著四大捕頭和王堅,在二堂書房中茶敘。小文也在惜玉的照顧下,坐在書房一張大藤椅上休息。
事實上,她穴道未解,人還在暈迷中,但四大捕頭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放入臥室中休息,擔心被重來的殺手加害。
王知府也不放心小文一個人在房中休息,他擔心小文的人突然醒了過來,但神志尚未全復,揮劍就殺,幾乎沒有人能夠阻攔住她,不擺在四大捕頭的眼皮下面,如何能夠安心,因為,小文對他心有積忿,下一個被殺的人,很可能會選中他王大人。
所以,他也主張把小文姑娘安置在書房中,明是嚴密保護,骨子裡是防她醒來作怪。
杜望月喝了兩口茶,笑道:“王大人,先談案情,你想到了兩個什麼樣子的問題?以大人胸羅之博,竟也想不通它?”
王知府笑一笑,道:“下官一不會武功,二無偵辦刑案的經驗,在諸位大捕頭眼中,也許是不值一哂的小事,但下官就想的很辛苦了!”
“是是是,”杜望月道:“大人請說內情,我等是知無不言。”
第十五章
揚州府也算江南刑捕司的轄區,和當地首長商談案情,雖說是交換心得,以利破案,但也隱隱間有一種互逞心機的味道,別人就不好插口,只有杜望月出面接下了。
“這世上,是否有一種武功,原力,在一段適當的距離中,能夠役使刀、劍殺人,”王知府道:“不用親臨現場,以防留下痕跡?”
“有的,但只止於傳聞。”杜望月:“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遇上過有此能耐的人物。”
回答的模稜兩可,但言詞遣句,卻又表現的十分誠實。
王少卿道:“刀自傷人、劍自飛,不是怪力亂神的傳說了?”
杜望月道:“是!大人的第二個想不通的問題,是……”
“一個人,會不會在夢遊中殺人?”王知府道:“傳說中的神案、巫師,有佈施障眼法的奇技,使一些泥塑木雕的形像被人行法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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