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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著,他躺著,一個婷婷少女,一個俊朗的男人,構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畫卷。
餘金金撇嘴哼了,惡嫌的打量他一番。“我聽南南說了,你怎麼還那樣啊?上輩子和尚投胎的吧?沒女人不能活嗎?”
“可能像你說的,還沒遇上能讓我喜歡的久一點的人吧。”
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餘金金目光慢慢的變沉,然後鄭重的開口。“陳南潯,我想跟你說個事。”
“嗯。”
“跟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斷了,然後好好談一次戀愛,認真喜歡一個人,行嗎?”
“……”陳南潯還是那個姿勢,微微仰著頭看著餘金金。“上哪找一個能讓我認真的女人?”
餘金金垂下眉目,又很快抬起,那眼神似乎在向他說——我。
*
餘金金開始不再隱瞞自己的感情。
她的追求,陳南潯身邊的人都看得太過清楚,也問過他,但他態度不明,旁人也不便說得太多。陳南潯依舊有交往的女友,但興趣已不比從前。他心思不在這兒,慢慢的變成人盡皆知的秘密。
餘金金的膽子很大,有時大家在一塊兒玩,若陳南潯帶了女人來,大多被她想盡辦法趕走。陳南潯的女人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哪裡肯吃這個虧,但餘金金卻從來都不怕。說來也奇怪,直到和陳南潯最後分手,餘金金從始至終也從未受到過任何的威脅報復,後來她才知道,那都是陳南潯在護著自己。
那一次,餘金金又從他身邊氣走了一個女人,然後搶了他手裡的酒一口灌進去,豪爽的像個男人。大家早已習慣了這個戲碼,只把空間留給這兩人,然後各玩各的。
“你又鬧什麼?”陳南潯沒生氣,但也沒給她好臉色。餘金金看著他,都快哭了。
他明知故問的無賴樣讓餘金金氣極,把桌上裝著冰塊的桶抄起直接潑到他頭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鍊轉身就跑了。
陳南潯爆了句粗口,什麼都顧不上,抓了外套抬腳就追出去。
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不顧一切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於跑不動,停下來倚在那裡喘氣。
陳南潯找了她一路,最後才在當初搶了她金哨子的大樹下找到她。餘金金正蹲那哭著,眼前就多出來一雙黑色皮鞋,是陳南潯的。
餘金金抹了把眼角,猛的站起來。“陳南潯,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感覺什麼?”陳南潯身上頭上被冰水浸溼的地方都被凍成硬硬的,涼的刺骨。
可餘金金的小臉都被寒風颳的泛紅,陳南潯把外套給她穿上,戳著她的頭就罵。“我就感覺出你是個神經病!瘋丫頭!跟顧淮南學什麼不好?學她的粗魯?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
“你不是喜歡野一點的女人嗎?”
“你這種不是野,是野蠻!”
他毫不客氣的訓她,餘金金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被他這麼一罵反倒不管不顧的撒潑,對他又踢又打。“陳南潯你混蛋!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歡你!裝傻充愣是不是!你怎麼不去死!死了就乾淨了!死了我就不用惦記你了!”
陳南潯制服她還不容易?可就是捨不得動她,就站在那裡不躲不閃的讓她發洩。
餘金金打夠了,沒力氣了,就撲在他懷裡哭。她哭的沒有聲音,只有身子哭的一顫一顫。
陳南潯把她的臉從懷裡撈出來,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紫了。他掐著她的下顎才讓她鬆開牙齒,指腹輕撫著她的唇。“你不是常說我禍害活千年?”
餘金金腳一跺,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就吻上去。她不會接吻,動作又狠,陳南潯的嘴唇生生被她的小虎牙磕破了。他疼的倒吸了口氣,把強吻自己的女孩子拉開,擦了擦嘴,手上一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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