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哩?”三個聽說,無邊喜悅!三郎倍言除魔之事,三個聽說,稱謝不已。惟有張魁叫道:“師父,未知那二仙姑何在?”三郎道:“早已去了,你問她甚事?”張魁道:“師父怎麼不留一留她們,只你是個慈悲心腸,不好問她個管教不嚴之罪。待的徒弟出來,也不顧她的顏面,就要問她討回公道。她若畏禍,又不好抵賴,多少誑她一些辛苦費是。如今走了她,那裡去討?”
倩倩笑道:“魁哥啊,這番苦鬥寒魔,你我四個能夠全得性命,安然團員,這才是珍貴的。不是那二仙姑伸以援手,怎解大理冰凍?她也足夠功過相抵,怎麼好叫她賠錢?不當人子哩!”四個正說笑間;只見眾小妖醒來,見大理冰凍已解,更不見了大王!紛紛跪下磕頭。聲稱;‘爺爺饒命!“三郎施法將眾小妖打回原形,各歸蒼山深處。立符鎮壓已畢,四個復至洞中尋些食物飽吃一頓,卻才齊下蒼山而來。
下來蒼山,意欲離開大理,再奔前程。正走間;忽聽見背後高叫道:“三郎呵!怎麼就去?我等來也!”四個返腦處;原是唐老一家號動大理百姓紛紛趕來送行!三郎一把接住老者道:“三郎有禮了!”老者眼中噙淚道:“三郎啊,你師徒幾個替我大理除去妖魔;做了好事,知你等不望回報,也莫這等匆忙,就要離去,走走,且去我們家中住上個把月;好好款待你們略盡恩義也!”三郎道:“老者與眾鄉親盛請;我等心領了。三郎於大理盤桓甚久,不能淹留,恐誤了正事;就此別過!”那老者死活不肯;旁有唐寧夫婦道:“兄長,既是父親與列位鄉親好意,就小住三五日何妨?想兄長成就我夫婦二人;未曾些許報恩,叫弟妹於心難安!懇請兄長屈尊,就去府上小住幾日,以全兄弟之情!”
三郎道:“賢弟妹聽兄一言;情也好,恩也罷。且彼此深藏於心,永不磨滅。請老者,弟,妹牢記此言。三郎就此告辭!”唐寧自知留不住;不敢再留。說道:“既是兄長去意已決,小弟自不敢相留,請兄一路珍重!”乃喚家丁道:“且拿酒來!”家丁奉上酒。三郎與唐寧各飲三杯。轉向老者與大眾敬了一杯。倩倩三個也吃了。這正是:
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飲酒畢,三郎幾個告辭而去。老者與唐寧夫婦,大理百姓,眼中滴淚只是不捨。
卻說三郎師徒離開大理;一路西進。不覺春盡夏來,但見了些:
烈日罩長空,山花錦簇盈。水潤河湖滿,端陽賽舟程。
布穀聲鳴遠,鶯燕韻不驚。一派田園景,禾綠翠更青
四個正行間;佛兒忽問道:“師父,你說這世上什麼最珍貴?”三郎道:“佛兒你說是什麼最珍貴?”佛兒道:“仁義禮信最珍貴!”倩倩道:“若我說啊,當是感情才好!”三郎點頭道:“都說的是!”張魁嘻嘻哈哈的笑!佛兒道:“師兄,你笑怎地?終不然我等說的不是麼,你笑?”張魁笑道:“我笑你等痴哩!如今說什麼禮?講什麼信?談什麼情?論什麼愛?都不濟事了!當有錢最為端的。古人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如今啊;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所以我說有錢最為珍貴!”
三郎喝道:“你這夯貨,人之感情,道義豈是錢能比較?偏你說錢!”張魁道:“師父,別事我當伏你,若論現實,你當拜我為師。想我自幼貧苦,早早四處謀生,親歷現實的殘酷!所結識之人,無一不視財如命。就是討個妻子,岳家家財萬貫,不周濟我這女婿便罷,返來嫌我吃得多,掙錢少。將我趕出家門,止於滄州賣藝為生。若非結識師父,現下還在滄州賣藝過苦日子哩!你道錢不好麼?無錢行麼?”
三郎道:“你是個貧苦出身,故此視錢為貴,我不怪你!”張魁道:“多謝師父,我只想問;如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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