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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天地之間……”三郎睡夢之中聽此訊息,驚咋起身,聽時,又悄無聲息。自言自語道:“怪了,分明有人吟唱?莫非是我聽錯了!”
詳查之際,又聽見有人唱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三郎細心聽時,原來是佛兒聲音。不覺心頭髮惱,開啟門叫道:“你個死佛兒,三更半夜唱個什麼勁?鬧殺我也!”倩倩在一旁笑道:“怎麼,你聽《道德經》也會害怕?”三郎道:“我才不怕,只是深更半夜擾我休息。”張魁道:“師父,我看還是我們陪你一起去裡面睡罷,這外門風大,怪嚇人的。”三郎連忙道:“這是你們說的,不是我叫你們進來的。”
倩倩三人也都鑽進老君堂裡休息。才得坐地,忽然又聽見有人唱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三郎不覺怒道:“你這佛兒,到了裡面還不安分怎的?住口罷。”佛兒道:“師父,我也沒唱,你怪那個哩?”張魁道:“似乎在門外唱的一般,但不知是誰?”三郎道:“果然是外面唱麼?”倩倩點頭道:“是外面唱,你莫錯怪佛兒了。”三郎道:“奇怪,三更半夜的,那個還在外面?”
吩咐道:“魁哥,你且去看看是何人在外。”張魁道:“管他是誰。”三郎道:“你就去看看也不是大事。”張魁無奈起身來,走兩步,開啟廟門伸出頭來打望。三郎問:“可有訊息?”張魁依舊把門關上道:“哪裡有人?想是過路之輩,走得遠了。”三郎道:“這個去處,深更半夜哪有過路之人。”說不了,聽見外面又唱了起來。三郎起身道:“必有古怪,且隨我出去看看。”
幾個揣了兵器,開啟廟門,順著那歌聲一徑走去。走不得一里路,見到前面有一塊空闊之地,生起了一堆火。乃有幾個道者圍火坐地,一個個身披鶴氅談笑不絕。倩倩道:“這夥人,深更半夜不去休息,在此生火做什麼勾當?”佛兒道:“但不知是不是他們在唱《道德經》?”倩倩道:“去問一問就知道了。”冒冒失失的走上來問道:“你幾個道士這早晚不回家,還坐在這裡做什麼?”
幾個道者抬頭一看,問道:“這裡是我家的地,倒不由我們坐,要你管此閒事。”三郎也走過來道:“幾位道兄,小弟陶三郎稽手了!”幾個聽說陶三郎,連忙起身道:“不知先生駕到,有失迎迓。”三郎笑道:“好說,敢問幾位雅號?”當先一個道:“我乃司空先生。”第二個道:“我乃司塵先生。”第三個道:“我乃司玄先生。”第四個道:“我乃司妙先生。我等乃是‘道德四司’也!”
三郎聽說笑道:“原是同道中人,恕我三郎冒昧問一句,四位道友如何這早晚在此歌唱《道德》?”司空先生笑道:“我等原隱居三里之外的司神谷中,及見今夜風清月明,所以擇此隱逸之處講論《道德》妙處,歌頌《黃庭》真言,實是機緣湊巧。但不知先生深夜至此何干?幸會幸會。”三郎嘆道:“一言難盡!”司塵先生道:“且請坐下講論。”三郎師徒隨即席地而坐。
司空先生問道:“不知先生有何難處,可講與我四人來聽,或許會有轉機。”三郎道:“請問諸位道兄,就在小弟背後不遠處有座老君堂幾位可是知道?”司妙先生笑道:“那廂乃是一座廢棄古廟,立在空地之間不知許多年也,但如今已絕了人間香火,再也無人過問,不知三郎問它何意?”三郎道:“小弟這裡有這樣一樁怪事,不知幾位道兄願不願聽聞?”四個笑道:“洗耳恭聽!”
三郎道:“離此七十里外有個車衛國,那國中有一位賢王。早在六天前,那國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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