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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可是女人這一輩子,不少不欠,為什麼不能活的好些?我若是嫁人必讓他一生一世心裡就只有我一個,斷斷不能和旁人分享他。”
五娘聽聞此言睜大眼睛,便是——不和旁人分享他嗎?那豈不是被人說嫉妒,悍婦?
林氏拍了拍她的手,這樣溫靜看著又有靈氣的姑娘,不該在這宅子裡白白被殺掉所有心性,“你便說是中意他不中意?嫂嫂出門前在家學過岐黃之術,有些事還可幫你一二。”
子苓雖然覺得林氏許多話說的不妥,這是給五小姐說些什麼胡話?可是,一輩子你我相待,便只有你我,又是多少閨閣女子曾經求的。這樣一想有些出口阻攔的話就又囫圇個吞了下去。更何況林氏還在這,有些話也不合適此時說,一個不適便是挑撥妯娌關係。
五娘手指握緊又鬆開,鬆開又繼續握緊,顯然心裡有些掙扎,她學了十幾年的三從四德,講的便是夫字一個天,可是。可是。哪個閨閣女兒家出嫁前不是抱著這樣一個想法?百年黃土白骨,你我共進祠堂,姓氏相連,受子孫相拜。
哪個女兒家不盼這樣的日子,不想著夫君一心一意的坦誠以待?只不過不敢說出口,林氏不過是比她們更直言而已。
林氏並不逼著五娘表態,她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夫君大於一切,從小讀的也都是女德女戒,一時也拗不過她們的思想。她也不曾想去改變些什麼,只不過這個沈五娘,她一見著便有好感,再加上沈珏感嘆一句自己家的白菜可千萬不能被豬拱了。也就生出幾分幫一下的心思。
五娘仔仔細細濾了一遍,腦子裡冷不丁的冒出來李三爺笑著彎了彎的嘴角,在耳邊說一句真真灼灼的誓言,臉上轟然炸開,待心裡定了定小聲說道,“便。。。。。。。也,也還,就勉強還中意些罷。。。。。。”
子苓默不吭聲的挪了幾步,站在盛嵐身邊一塊當個屏風人景兒,兩人低頭盯著鞋尖兒看著誰的繡工更好些。
林氏聽了五孃的話,又看看恨不得變成木頭疙瘩的兩個丫鬟,只能斂了斂端出一派嫂嫂的正經氣勢,“那我可同你哥哥商量去了,他讓我捎給你些話,那時多謝你還肯幫一把二孃,她性子從小被養刁了,不過心是不壞的。再就是你給他做的些,他穿戴著也很合適。以後若是在夫家被欺負了,他定要給你出氣的。不過只望絕無這一天才好。”
五娘知道這是為了陳家那事謝過,那時哥哥正同父親一起去林太傅家請他出山,路遠著趕不回來。這家裡出頭沒個男人,沈瑞更是早早躲著了,哥哥一直把她的好記在心裡。
五娘起身,深深一拜,再起來已是有淚留下。是有人始終記著她,念著她,想著她的好的。那年冬日她剛回來時,戰戰兢兢也沒有熟識的人。家宴上那個給自己糖人的哥哥,給她寵愛和家人的溫情。如今也成了高大偉岸的男子,會心心念念記著他的妹妹。
林氏起身微側,替她擦了淚,“這好不容易畫好的若是成了個小花貓,你哥哥看著可就得怪我欺負你了。到時候是收拾我呢,還是不收拾我呢?”
五娘又笑出來,你倆針鋒相對歡喜冤家,旁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哪兒是個肯吃虧的,又見林氏性子活潑,當下回道,“你是我哥哥心間上的肉,哪裡捨得收拾你!”
林氏被取笑了,當下也不依,哼哼兩聲出門時給她扔了個重磅炸彈下來,“哎,天暖風細人正好,出嫁女子當趁早。”
趁早。
這兩個字又把五娘炸的一暈,她怎麼就忘了李三爺來的目的呢!這,這,這意思是什麼!難不成是林氏得了什麼風嗎!
臨出門才給自己這麼個訊息,她一定是故意是,一定是故意的!五娘默默掩面垂淚,哥哥啊,你娶了這麼個小氣包,苦了你了。
而另一院裡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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