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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被女色緊緊裹起來,心跳加速,臉色有些變化。他第一次這樣與一位美女,一位大方的美女,一位主動示好的美女坐在一起,甚至聞到了美女的誘人的體香,已經感觸到美女身體的柔軟,刺激的大腦暈乎乎的了,不由得浮想聯翩,就連下面的東西,也開始跳動,撐起。
本性的水生在幻想。美女細嫩、圓渾、肉感無限的雙腿,想象,這樣的牛仔褲,像男人一樣在肚臍下面開拉鍊,拉開了,是什麼?妻子最時髦是一件羞羞答答了半年才肯買回來的碎花*。
這個美女拉鍊裡面是什麼?還能是什麼?是不是上學時偷偷看的那樣的緊裹著大腿根部,平緩又隆起的那種粉色的,或者肉皮色的短褲呢?還有個花邊。
把手伸過去,緩緩的落在拉鍊上,她不會瞪眼睛怒斥吧?
看她那賣弄的樣子,是不會反對的,那樣手便可以伸進去,摸摸除了老婆之外別的女人的*是什麼感覺。是滑爽的,一定是。是不是緊貼在白嫩的小腹,還有迷人的大腿根部,突兀的地方都能摸得出來呢?
不怪怨水生有這樣的幻覺,他與農家女孩結婚,就是一種任務,沒有心思去欣賞女性的美。他與妻子的*,也是任務,蓋著被子,緊咬牙關,強忍激情,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悶嗤悶嗤完事而已。
當美女的大腿觸到自己大腿時,他開始顫抖,手開始不安份了。
但是一定要佩服水生的定力,他沒有忘掉自己樹立的人生目標,一陣心動後,就歸於平靜,伸手摸一下美女大腿的意念,瞬間轉移,而是與美女談論起來學習生活。
任虎不是這樣,他好早就有*美女的心思,幻想了無數次*婉茹,只是沒有這個膽量,更是被舒朗的強悍嚇得連幻想都成了悲劇。
但是也怪了,得不到的,就想用*的辦法得到。然而眼前的美女,不用強暴,只會稍微象徵性的抵抗一下,便可以獲得她的身子。然而,卻又覺得索然了,*的瘋狂、*,在想象中就已經索然了。就只剩下一種激情存在:玩弄。
他抬眼看看對面一臉平靜的水生,揣測著這傢伙的心理反應。見他能這樣不為所動,確實生出一個佩服感來。
其實,任虎並沒用使用美人計的意思,現在的水生還不值得他這樣做,再者說,他也不捨得將這樣的美女拱手讓給水生,更多的是想在美女面前顯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以便讓兩人加入自己的事務所。
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水生在聽到任虎的設想後,斷然拒絕了。
水生打著官腔口齒伶俐地說了一整套邏輯性很強的理由,其實理由很簡單,主要說是自己雖然成為單位的幹部後備力量,但是目前手裡還沒有可以供揮霍的權利。說到最後還譏諷地補充一句:把你褲袋裡的錄音機關掉!
水生不是說自己仍是普通一員,而是說得像一個有權利,並且即將有更大權力,又不濫用權力的管理幹部。
水生在美女面前逞了威風,搞得任虎抹不開面子。四人不歡而散。任虎白胖的臉上露著微笑,比較勉強地微笑,說:有的,什麼都會有。看著吧。
任虎買了一張車票,就去找舒朗。他也很有頭腦,他不想毀掉水生這棵即將成材的大樹,但是他要修剪一下它的枝杈。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上)】………
這年的秋天比較怪異,整個夏天的雨水彷彿都積攢到深秋裡來了,樹葉開始枯黃的時節,下起來綿連的秋雨,一連下了十多天。
秋雨過後,連升起的朝陽,也不忍看一眼蕭瑟的大地,準確的說不願看一眼舒朗生活的這一方土地。
校園裡的樹枝全禿了,地面上粘著飄零的黃樹葉,法桐樹上的毛桃一樣的*,在風中盪悠悠,做著鐘擺運動,偶爾有麻雀飛來,站在樹枝上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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