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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一晃,“茶壺幹了,快給為師重新泡壺茶來。”
阮墨才剛邁進門,一句話未說上,便被指使了去倒茶,只好端著茶壺又轉身出了門。
可吩咐歸吩咐,為何非要拿她的臉說事兒呢……還說她“圓了不少”?!
她想,就憑這嘴上功夫,這個老頭子跟她那紅鸞門的師父,真有得一拼。
哎,入夢的時間也不短了,不曉得師父在外面如何了……是否仍守在她身邊,等她出夢呢?
初時她埋怨師父將她連累被魔教護法抓了去,還被迫入夢與教主大人體會一番“男女之事”,最後連她自己也搭進去了,竟喜歡上了教主大人……
阮墨蹲在灶臺下慢慢扇著火,望著鍋底的水泡一個個升起來,在到達水面後卻忽然消失不見,不由得想起師父曾說過的話。
“是藥三分毒,這紅線丹同樣如此,雖不會致性命臨危,但仍可能有某些副作用,例如昏迷不醒、忘卻記憶等,大概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才可恢復如初。”
昏迷不醒她倒是不怕,反正師父說過總會醒的,只當睡一覺,做個長長的夢便好了。
她在意的是……忘卻記憶。
經歷了這一場又一場的夢境,每回入夢時都只有她記得一切,單逸塵卻將前事全然忘卻,用陌生的眼神望著她,如同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般冷漠寡情。
倘若有一日,兩人的位置顛倒,他記起了過去發生的種種,而她成了遺忘一切的那個人……那他會如何面對她呢?
會不會像她曾經在夢裡一樣,費盡心思,讓她重新喜歡上他呢?
唔,想來不大可能,他可是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豈會為了她,區區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紅鸞門弟子,放下身段,只為求取她的傾心相付?
“哎呀,師妹,水快燒乾了……哎,師妹?”
阮墨回過神來,一看燒得只剩半壺的熱水,忙伸手要將銅壺提起來。
“師妹等等……”
胖師兄欲阻止卻來不及了,眼瞧著這傻姑娘徒手去碰那壺柄,果然立即被燙得鬆了手,銅壺又重重落回灶上。
“啊!嘶……”
火燒似的灼痛自指尖深深刺入,阮墨忍不住痛呼一聲,邊往那處呼氣邊往水池跑去,飛快地將手伸下水中,只覺頭皮一陣發麻。
冰涼的水減輕了些微痛楚,她輕輕撥著水,等感覺好一些了,才深吸一口氣,眨去疼得幾乎溢位眼角的淚花,抽出手來甩了甩水。
“師妹……無事吧?”胖師兄熄了灶臺的火才趕出來看她,見她右手不自然地僵在池邊,立時猜到她是燙傷了,擔憂道,“要不我去給你取藥來吧?”
“不……不用了,也並不嚴重,過一陣就會消下去的。”阮墨微微活動著被燙到的四指,指尖有些沉甸甸的,但確實不太疼了,便對胖師兄道,“謝謝師兄關心,真的無事。師父還等著我給他泡茶呢,我先過去了。”
“哦……哦,熱水我幫你倒好放托盤裡了,你慢慢端過去吧,當心莫要再燙到手。”
她應了一聲,小心避開燙過的位置,右手繃直了四指勉強託著,便快步離開了灶房。
但這姿勢實在太累人了,等她走到師父那屋,著力較重的左手已有些支撐不住,幾乎是脫手放下的托盤,撞得桌面一聲悶響,直把背對門口坐著的老頭子嚇得鬍鬚一抖。
“哎呀,墨兒想嚇死為師嗎?”他埋怨一句,搖著搖椅,慢悠悠轉向圓桌,“姑娘家的動作如此粗魯,往後可要當心嫁不出去啊。”
阮墨撇撇嘴,往壺裡放了一撮茶葉:“我才拜師一年,師父就想著要將我嫁出去,是嫌棄我愚鈍,不願教我了?”
“墨兒可真是口齒伶俐,哈哈……”師父爽朗大笑,擺了擺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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