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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包圍了,那邊緋綃並不與他說話,自己懷中的柳兒卻又面如死灰,整個屋子裡,寂靜得讓人害怕。
只聽門又“吱呀~”一聲被開啟了,這次王子進卻看不到誰的腳,怕是那人穿了一雙布鞋,黑暗中看不真切。
這又是誰?這麼晚了來做什麼?
還沒有想清,只見似乎有人走到窗前,接著是一道銀光閃過,王子進見了,心中暗叫:不妙!那分明是什麼刀具的光澤,冷冷的,帶著死亡的氣息。
忙大喊一聲就從屏風後面衝了出來,那人吃了一驚,臉龐望向王子進這邊,手下卻沒有絲毫停頓。
雖然屋中黑暗,王子進還是眼看那刀刺到了床上的人身上,心下大驚:“緋綃!你怎麼樣?”
只聽一個女聲在黑暗中響起:“你是誰?卻又為何害我?”正是柳兒的聲音。
王子進聽了嚇了一身冷汗出來,柳兒明明是躺在那屏風後面,怎會在這裡說話?
“子進,莫要他跑了!”王子進聽這吩咐,與緋綃的口氣一模一樣,當下放了心,忙一把拗住那人的胳膊,兩人掙扎中將桌椅悉數碰翻,王子進還沒等抓牢,就覺手上一痛,卻是被人劃了一刀,忙鬆了手。
那人見王子進受了傷,便要奪門而出,撲到那大門上,使勁拉了兩下,哪知那大門就是打不開,王子進見狀,知是緋綃使了什麼法子上去,忙忍著痛去點了火折,將蠟燭點著。
那人一見燭火的光芒,甚是驚恐,捂著臉便蹲坐在地上,知是沒有逃路了。
“你是誰?”王子進問道。話音未落,卻聽後面緋綃道:“小荷,你為何要害我!”依舊是柳兒的聲音。
56、小荷?王子進聽了緋綃這樣說道,心中卻是吃了一驚,怎麼要害柳兒的竟是小荷?
只聽緋綃在身後道:“小荷,你如此是為了什麼?”王子進忙回頭看去,只見昏暗的燭光中,緋綃坐在床上,那帷幔的陰影投在他臉上,一時還真是看不出是個男子。
那小荷見被人識破,抬起頭來,一張平庸的臉上一臉驚恐的表情,看了緋綃坐在那裡,彷彿見了鬼一樣:“小姐,你怎會醒了?”
只見緋綃抬起一隻手,兩指間卻是夾著一柄三寸有餘的匕首,道:“你見那咒術不頂用,卻是連這個也用上了~”說著,將那匕首一拋,在地上發出“當~”的一聲,閃著寒光。
王子進見了不由捏了把汗,這床上躺的要不是緋綃,怕是換了個人這條命便沒了。
那小荷見了嚇得哆嗦,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柳兒!柳兒!出了什麼事?快開門啊!”卻是剛剛桌椅碰撞的聲音把別人吵了起來。
緋綃見了,朝那門看了一眼,那門“呼!”地便開了,一下湧進來五六個人,當先的便是那個楊知事的側室,隨後便是楊知事和一干家丁。
那個側室見了緋綃坐在床上,一下面色蒼白,嚇得瞪圓了眼睛:“柳兒?柳兒你怎麼醒了?”
語氣中未見驚喜卻是驚恐佔了大半。
“你是誰?”那老爺指著王子進問道。
王子進忙行了個禮:“在下王子進,江淮人事!”
“王子進?王子進?可是向我女兒提親的那個?”王子進聽了冷汗直冒,只覺面色通紅,忙道:“正是!”
那楊知事聽了甚是不悅:“雖然你與柳兒已有媒說,可也不能如此胡來!”
那邊坐在地上一直不吭聲的小荷見了這情勢,突然指著王子進叫道:“老爺,就是他,就是他要害小姐,我去阻他,卻被他推在地上!”
王子進見這小荷反咬一口,不由生氣,忙道:“是你自己要害柳兒是真的!”但是隻見周圍的人都盯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和剛剛緋綃拋在地上的匕首,眼中滿是疑惑,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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