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頁)
給越醉庭清洗了傷口。宋容站在一邊,一點活都插手不上,她便只能傻站在一邊。
越醉庭眼睛睜開一半,用好像沒睡醒般慵懶的聲音對宋容說:“過來。”
宋容忙上前,將手放進他的掌心。
她等著他說些什麼,比如問她是否受傷,或者安慰她不要害怕。可他卻什麼都沒說,又閉上了眼,像是睡著了一般,呼吸平穩。如果不是藍渡往他身上那些血淋淋的大口子上抹著藥,讓她看著都會覺得痛,她真的會以為他睡著了。
這一場突來的叛變令混亂無序持續了好長時間。這裡的建築被燒燬了一半,宋容的房間僥倖存留了下來,越醉庭就在她的房中養傷。
一覺睡醒,睜眼便是她擔憂的臉,即使活動不便令他煩躁,他的心情還是奇異地變好起來。他還沒說話,宋容就急忙跳了起來:“是不是渴了?我去給你倒水。”
他看向窗戶,才發現時辰尚早,太陽還沒升起。
他張嘴喝了口她送到嘴邊的水,問道:“你昨晚沒走?”
“謹柔和藍渡都有事,就我閒著,所以在這守著你。”
越醉庭咂咂嘴:“前兩次我受傷都沒見你這麼體貼過。”
宋容瞪了他一眼:“瞎說,你倒在我家門口那次我對你不好嗎?床都讓給你睡了!”
越醉庭說不上來,總之是不一樣的感覺。她看他的眼神,與前兩次都不同,多了些他不懂如何形容的東西。可他喜歡,謹柔說她對他感到愧疚和感動,他的確是為她拋棄了另一支隊,當時他只是怕弱得跟螞蟻一樣的她一不小心就被隨便什麼人殺了,並沒想到她對他會因此而改變。
與憎恨和厭惡這些激烈而黑暗的情緒不同,她現在總是主動呆在他身邊,不用恐嚇和逼迫,她的眼睛也一直看著他。就像一潭溶溶春水將他的倒影融化。如果他一直盯著她,那雙眼睛還會蕩起波瀾,不自在地躲開,他覺得有趣,便常常死死看入她眼底。只不過幾次之後,她便不再害羞,直接伸手把他的臉掰到另一邊。
這樣的生活是平靜的。
他厭惡平淡,卻喜歡她給予的脈脈如水,生活並不刺激,叛亂後的各種事情紛湧而來,許多雜事需要他處理,他也早已適應了這些又多又無聊的事,可有她在一邊,時不時逗弄一下她,看她氣得臉紅,或者憋得說不出話的窘態,也挺開心的。
謹柔看他的眼光越來越不一樣,笑容是歡喜的,表情是欣慰的。她有次嘀咕著開竅了什麼的,他沒聽懂,便也沒管。
他還記得不讓宋容離開的初衷,現在,他覺得是時候成親了。謹柔說她一定會覺得很驚喜的。不管她開不開心,都是要嫁的,當然,開心最好了。
成親是他從沒試過的事,他想著,竟然期待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困死了……
教主想成親,容容踩他的機會來了!
☆、求娶
由於璃花教受到重創,教中一片混亂,人手急缺,宋容因此也獲得了些自由。大量的傷員都需調養,買藥的任務就由她擔任了。
第一次謹柔還握著她的手切切地囑咐她不要亂走,出去幾次都按時回來後,大概是相信了她不會逃跑,便不再說了。
宋容這次到鄰鎮,從藥店出來,天色還早。她到茶樓坐了一會,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個從南地來表演雜耍的攤子前看了一會,就拎著幾包藥回去了。
因為越醉庭佔了她的房間,照顧了他兩天後,宋容就堅決地住到了旁的房間裡,反正照她的估計,不用幾天越醉庭就能活蹦亂跳了。
把藥送到藍渡那裡,宋容就回了房。但手放在門上,她卻猶豫著沒有推開。
不大對,窗戶上糊的窗紙薄而透亮,她隱隱看到屋裡有一片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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