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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森沉默了一會,終是敗在了她的笑臉下,沒有說出他想了一下午的開頭。
阮森轉身進房;宋容的嘴角慢慢拉平,她當然看得出阮森的低沉;這幾天他一直是這樣的,究竟是何緣故?她本以為過一兩天就會好的,人不都有個情緒週期嘛,可看阮森方才欲言又止的樣子;是有事?
只不過去拿雙筷子而已,怎麼這麼慢,宋容起身想去看看,這時越醉庭掛著一絲笑,從外面進來了。
隨後從屋中出來的阮森一愣,咬了咬牙,將筷子啪地按在食盒上。剛剛在屋中做了許多時的心理準備,好不容易鼓足勇氣,想跟宋容坦白一直以來都沒開過口的話,卻因為越醉庭好巧不巧這時候出現而噎回了嗓子裡。
一股悶火頓時竄到嗓子眼,燒得他說不出話來,媽的,忍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纏著宋容說些白痴話題的越醉庭離開,阮森便推開門,略緊張地整了整衣領,手下意識地碰了一下嘴唇,然後他邁出了第一步。
就在這時,一聲吱呀的響聲,阮森愕然地看到越醉庭又出了屋,徑直從他面前走過,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嘴角掛的笑,分明是不懷好意的嘲諷!
阮森頓時沉下了臉,將門沿捏了又捏。
宋容吃得有點多,在屋中轉了幾圈,又覺得熱,便拿起一把扇子開啟門,正好對上門外越醉庭的眼。
他不客氣地推了推她的肩膀:“進屋,有事跟你說。”
宋容立刻警覺,扒在門上不讓:“有話就在這說就行。”
“是關於阮森的。”
“……”
宋容只得放他進了屋。
好在他乖乖地找了張椅子坐下了,本擔心他會亂來的宋容鬆了口氣,搖了搖扇子,問道:“說吧,你又找到了一個活著的神醫能幫阮森?”
她是不信的,其實要不是覺得這個連輕功都有的世界並不能用她原來世界的觀點來看,她是不大相信不用手術就能幫阮森恢復容貌的,哪怕是神醫。而鳳先生一死,宋容幾乎就是死了心。
所以她覺得越醉庭來找她,說不了好話,她又不是瞎子,他看不慣阮森表現得很明顯了。
好像看透了宋容的想法,越醉庭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是關於他的終身大事的。”
咦?
宋容不解地瞪大了眼,沒聽懂一樣重複了一遍:“終身大事?”
“既然關心他,你也該想想他的年齡,也該成家了吧。”
這是從未想過的事情,宋容一時間感覺很奇異,可仔細想想,和阮森同齡的男子孩子都有兩三個了。
“可是……”宋容皺起眉懷疑地盯著越醉庭:“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了?”
他聳了一下肩,輕快地說:“他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看得煩的慌。再說,我也是為你著想。”
“我不知道你幹嘛對他那麼好,還一個勁兒的為他的臉操心,不過對一般人而言,娶個媳婦兒比臉蛋重要得多吧?”越醉庭撇撇嘴,“一個男人臉好不好看又不重要。”
宋容眼睛瞪得大大的,直愣愣地看著越醉庭,事實上,她的眼神渙散著,注意力完全沒放在越醉庭身上。
這次她竟然覺得越醉庭說得很對。
她總覺得阮森太孤單了,沒出事之前,他脾氣不怎麼好,可還算得上開朗,但自從毀容之後,他就總是沉默寡言,身邊除她之外,就沒別的交好的朋友了。當她看到他一個人身影零落地呆在安靜得幾乎能聽見針掉在地上的聲音的房間中時,總難免覺得心酸。
這樣的狀態,也是讓他性情更加孤僻的原因吧。
如果他能找到喜歡的人,兩人相互陪伴關懷,總能撫慰他的心。
而越醉庭對她提出這樣的建議,在宋容而言也很容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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