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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做法,別說朝中權貴,就是如今稍稍有些小財產的農民也會養小妾,楚嶽好歹是個堂堂慶國親王,這種做事行徑也太小家子氣了。
院外有守衛,而且人數不少,光從背影就可以看出這些守衛的武功底子還都不錯,甚至有些不遜於他宮中的御林將士。
要逃脫的話,還是需要醞釀一段時間,機會總會有的。
當務之急,還是儘快要找到回魂的法子,楚梟是心疼自己那身體,以前打天下的時候仗著年輕,有病有傷也不當一回事,總以為自己底子好,現在一過了而立之年,舊患終於開始報復了。
楚嶽說是晚上不回來,可下午還是回了趟王府,甚至派人把他給叫了過去。
酒醒後的青年沒了昨晚的狼狽慘樣,烏髮高束起,王袍上沒有一絲皺痕,只是雙眼略帶浮腫,難免就顯出幾分陰鬱。
坐在書檯後的青年放下手中紫毫,冷靜抬眼看了他好一陣,才繼續揮筆,似乎在批寫什麼。
楚梟從進來開始就寡淡著臉,沒有行禮示意,在看到楚嶽沒有說話的打算後,也自顧自的挑了張椅子坐下。
他不知道這具身體原來應該有的反映,與其擅自打聽推敲,還不如就照著自己心情走,他又不是戲子,哪裡演的了別人,自作聰明的去模仿推測,反而不倫不類。
“ 下面的人說,前幾日你開始絕食,今天又吃回飯了?”
聲音還是一如往常的醇厚,但又和朝堂間那種純然溫順又不同。
“ 這麼久了還學不乖,下次再胡鬧,就不只是弄啞那麼輕鬆了,明白嗎。”
楚梟眼皮一抬,朝青年猛然看去,這種柔中帶戾的聲調讓他心頭忽然湧起一股蒼涼悲憤,顯然這不是他本人的,殘留在身體裡的悲痛沒有因為人的消失而一同帶走,楚梟一下子沒控制住,只好按住胸口,狠狠喘了幾口氣。
看著他這種樣子,坐在書檯後的青年依舊是面無表情地,“ 本王要你學的東西,好好學,若再反抗,就別怪本王沒有提醒過你,好歹你以前也是讀書人,如果不想連筆都沒法拿的話,就聽話一點。”
就是說啊,這才像他楚家兄弟做事的風格,楚嶽就是一個萬花筒,在他面前的溫柔低順只是冰山一角,而且掩飾的毫無破綻,他甚至從楚嶽的眼裡看不出野心和抱負。
這樣的弟弟才叫他興奮難耐啊,兄弟間的針鋒相對永遠是生活裡最有趣的調味劑,楚梟略帶讚許的掃了眼青年,兩人四目相對間,楚梟想起自己現在身份,這才掩飾性的垂低眼。
大概……這樣看起來就會很弱勢可憐?
他從不會去在意小人物的生活,要做出低眉順目的樣子對他來說實在太難了。
楚嶽臉上抹起一絲異色,眼神似乎帶著幾分痴迷醉意,啞聲命令道:“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眼神。”
“……” 剛才對楚嶽的讚許又飛沒了,完全沒有邏輯的話,像女人的心思一樣難以把握。
“用剛才的眼神再看本王一次。”
這已經是脫離古怪的行為,直奔匪夷所思的境界了吧,楚梟疑惑地眨眨眼,可笑,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剛才用的是什麼眼神?
青年得不到回應,啪的一聲扔下手中毛筆,揪起他的衣領,力氣之大,甚至勒得他一時喘不出氣來。
“ 用剛才的眼神,看著本王,快!”
對上青年因為凌亂狂亂的眼睛,像著魔一樣發紅了,緊繃顫著的臉與他幾乎要貼在一起了,這種距離讓楚梟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拳頭。
雖然剛才他把楚嶽比作萬花筒,可這是不是變換的太快太不合常理了點呢?
“ 看著我!” 伴隨著怒吼,青年把他輕而易舉的用了一隻手就把他兩手束住,舉高壓在了牆上,另外一隻手強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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