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2 頁)
二人早拆了昝釵髮髻,滾作一團。
許久,被哄得面如緋色的肖珍娘才趕緊坐起來往銅鏡跟前抿了抿亂了的發,順帶把袁予文搖搖欲墜的髮髻也整了整,重新簮上碧玉君子簮。
袁予文滿口思念成疾,抱著肖珍娘就是不放手。
“冤家,只怕遲早有一日我會死在你這張嘴裡,也不知你瞞著我哄騙了我多少鶯鶯燕燕。”肖珍娘看著長相斯文還偏瘦的袁予文,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袁予文一聽就不樂意了。
“我何曾如此對待過旁的女子,就是收的通房丫鬟,也在你進門之前打發了。我知你心性純淨,哪裡捨得那些玩意兒惹你不悅。”
肖珍娘一聽,倒也是。
議婚時,袁家也不瞞著,只說了袁予文年歲較長,二十來歲時房裡收了個丫鬟管事兒,後來與肖家下了小定,袁家就把那丫鬟遠遠打發出去。
肖珍娘入了府,不得不說這袁予文的房裡確實乾淨。
他二十五歲才娶親,沒那些花花草草,也沒半個庶出子什麼的,較其他權貴家已經好上許多,往日還嫌袁予文其貌不揚過於瘦弱,而今卻不得不感嘆,這小嘴兒摸了蜂蜜,哄得不諳情事的肖珍娘哪裡能抵擋。
快要用晚飯時,肖珍娘才想起七姑娘來,“相公,府裡七妹妹是何來頭?往日不曾聽爹孃二嬸提起過。”
對於袁璩,袁予文的記憶仍留在十年前。
那個小姑娘白白淨淨,小圓臉上驚恐的雙眼,時時扒住她奶孃的衣襟,任誰也哄不下去。
見肖珍娘如此好奇,並意興闌珊說來,最後又講,“反正現在瘋瘋癲癲的,如何能見人,只太后娘娘口諭誰能不尊,罷了,明日打發出去就是。”
在孃家與姐妹暖房,聽到府裡派人去接,她雲裡霧裡就回來了。
此刻又見袁予文說得隨意,更是好奇不已,“那平城候府世子李嶝可是個人物——”
袁予文打斷她,“平城候府世子廢了,現在世子可是他那庶出的二弟。”
肖珍娘點點頭,“哎呀,做了二十來年的世子,這一時間換人我也沒記住,罷了,我說那廢世子也是人才俱全,若七妹妹真是這樣,如何能配呀?”
“他都要死了,只要能救命,有何不可!”
屋外風雪時停時緊,屋內二人笑聲不停,屋外伺候的眾人這才舒了口氣,哄好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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